吗?”
窦文漪心绪沉重,轻轻抚摸着她的头,“今日的事,魏思远才是心思歹毒的浑蛋,犯错的人是他。可为什么,皇室宗亲都帮着他说话?
裴漱月茫然地摇了摇头,“他们不喜欢小七,不知道他虐待雪团……”
窦文漪耐心解释道,“不是的,是因为有人故意引导了舆论的方向。另外,就算他们知道,也会怪你。是因为魏思远算计了你,故意激怒你,都是为了让你对他出手,而你正是中了他的圈套,所以落下了话柄,他是以弱凌强。”
“而你今晚自然也有错,错在掉以轻心,错在处理这种事的时候,方法不够巧妙,也没有利用自己的优势。”
“第一、魏思远偷走雪团的时候,你不应该只和章承安两人私自去找,你应该求助你母妃,哪怕是问我也好。”
“第二、你要想凑他,可以悄悄找人套上麻袋,至少明面上不要让别人挑出错处。”
“至于你父皇,他首先是君,之后才是父。这件事,还得另寻机会澄清。”
裴漱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再这样冲动了,那等父皇消了气,我再去跟他解释吗?”
恐怕裴漱月此生都不会忘记今夜的事,穆宗皇帝父亲高大的形象也会从她心中彻底崩塌,保护母亲的意愿,会变得愈发强烈。
窦文漪拿出锦帕帮她擦干眼泪,“小七真乖,现在,我先带你回景坤殿吧,淑妃娘娘肯定很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