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舟缓步过来,自然瞧见他紧紧握着她的手。
他神色如常,掀唇笑道,“太子美意,心领了。今日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裴司堰异常淡定,“这天寒地冻地,不如先进屋喝杯热茶,等他们慢慢查?上次还说请沈大人喝酒,孤可不能言而无信!”
气氛诡异,微妙。
窦文漪忽地有些不是滋味起来,裴司堰这副做派,是想作甚?
“沈大人公务繁忙,就不要耽误他了。”
沈砚舟心口颤了一下,面上依旧波澜不惊,“太子妃所言甚是,微臣先告退了。”
说罢,他转身离开。
沈砚舟忽地开口,“方才,太子让我们去找谁?”
“他没说找谁啊!”陈指挥使只觉得这句话没头没脑。
沈砚舟蹙眉,“不,他提到国师,让我们去找他算算!”
陈指挥使十分纳闷,“那神棍,若是知道睿王在哪里,肯定早就派人去救下睿王了。”
太子不会无的放矢,但他却提到了国师。
不对!
“国师常住哪些地方?”
“除了皇城专门的修建的丹舍,还有朝天观啊!”
沈砚舟狭长的眸子透着锐利,冷声道,“留点人盯着东宫,即刻去国师的丹舍,还有朝天观寻找,切忌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