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声道,“听闻孟公子是受了胡二那厮的挑唆,他可是天宁城有名的地痞无赖……”
窦伯昌面色尴尬,想要插话,余光见到她那阴寒的眼神,心中咯噔一下,不敢再贸然开口。
窦文漪忽地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放在了桌案上,眸底寒光乍现,
“孟相确实该好生管教,毕竟子不教,父之过!这次他打断的是我二哥的腿,若来日闹出人命……”
“只怕就不是赔罪那么简单了!”
孟相:“……”
窦文漪似有疑惑,“圣人最不喜朝臣们拉帮结派,更不愿见到兄弟相残,手足相争;不管是东宫,还是我自当为圣上分忧,这件事我们可以不做计较。”
“只是,孟相,当初破格提拔我二哥到那个的位置,究竟是为何呢?”
……
孟相上了马车,心情比来的时候更加沉重。
本以为窦家会乘机提条件,可窦文漪轻飘飘就把谅解手书交了出来,只是她最后问的那句话,让他不得不警觉。
东宫很清楚他下这步棋的用意,那就意味着顾梓骁恐怕是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