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洗衣服啊!”
明玉哼道:“我的衣服是谁弄湿的?”
牧青白怒道:“我不是故意弄湿你的!”
明玉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话里也有点暧昧的歧义,不自然的别过脸去,不在理会牧青白。
“不行啊,虽然在宫里本来就是提心吊胆的,但是这周身安逸,危机感不够足啊,帮我把隗氏父子的消息放出去吧。”
明玉皱了皱眉道:“你是真把安稳往死里整啊?你明知道安稳正在接触隗氏父子。”
“我知道啊!”牧青白耸了耸肩。
“那你还要把隗氏父子的消息直接呈递给皇帝?”
“我没说直接给皇帝啊,这太明显了,我是让你散播消息出去,让乐业皇帝无意中听到。”
“牧青白,你别搞错了重点,这与直谏皇帝什么区别?”
牧青白笑嘻嘻的说道:“你也别太小看安稳了,无论你怎么压力他,他都能承受得住,你别看他有的时候会发脾气,但实际上,他就是个高压锅!”
“安稳能摊上你这样一个同伴,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牧青白深以为然的叹了口气:“可能这就是安稳的命吧!唉!造化弄人呐!”
“别做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啊!这分明就是你作的孽!别一本正经的把责任推给天命啊!”
牧青白神秘一笑:“你不懂,我这也是在对滁州进行谋划。”
“这是谋划?”
“你不会以为,我知道了小和尚在齐国之后,真的就按兵不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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