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能让自己感受到自己还有点做人的温度,不至于坏事做多了,忘了自己是个人了。”
安稳沉默了许久,点了点头:“你说对了。安师爷,我怕我做牧大人做久了,真成牧大人了!”
“你搁这暗戳戳的糟践谁呢?”
“安师爷,你少说两句吧,你都咳血了。如果你非要说话,不妨解答一下我的疑问?”
“什么?”
“为什么从宫里出来后突然要对隗家父子出手?他们究竟哪里值得你如此注意?”
牧青白摇摇头:“我与他们素未谋面,他们没什么值得我注意的地方。”
“你进宫去是为了见隗婉怡吧?”
“没错。”
“她一个冷宫里落难的嫔,能为你做什么?”
“你不是能猜吗?你自己猜猜看?”
安稳无奈的摇摇头:“罢了,我去请医官进来。”
医官诊治之后,开了些滋补的汤剂,叮嘱了一些不要剧烈运动,要躺床静养之类的话。
不过安稳觉得牧青白应该是不会谨遵这些医嘱的。
好在牧青白吃了些药,沉沉的睡了过去。
翌日,牧青白醒来的时候。
看到安稳的脸色很不好看。
“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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