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绷带:“伤的这么重?”
“小伤,死不了。”江云寒语气平淡,却在池黎触碰的瞬间绷紧了肌肉。
池黎的目光落在江云寒身上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疤上,指尖微微一顿。
那些疤痕新旧交错,有些已经泛白,有些还带着狰狞的粉红色,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目。
池黎看着,没有立刻动手,这些伤在江云寒身上看上去特别恐怖,有种极大的反差。
江云寒似有所感,微微侧首,白绸下的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行走江湖,难免的。”
池黎不再多言,取过药碗,将调好的药膏轻轻涂抹在伤口上。
他的动作极轻,仿佛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药膏清凉,带着淡淡的草药香,江云寒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下来。
屋内一时安静下来,只剩下药匙碰触碗壁的轻响。
阳光透过窗纱,在江云寒裸露的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些伤疤在光线下显得愈发狰狞。
池黎的手指不经意间抚过一道从肩胛骨贯穿至腰际的旧伤,江云寒的身体明显颤了一下。
“疼?”池黎立即收回手。
江云寒顿了顿,摇头:“旧伤了。”
这么敏感吗?池黎眸色深沉,继续上药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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