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

    “尝尝？”池黎用勺子轻轻敲开表面的焦糖，舀了一勺递到他唇边。

    江云寒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低头，含住了那勺布丁。

    甜腻的焦糖与微苦的巧克力在口腔里交融，他微微怔住。

    “怎么样？”池黎期待地看着他。

    “……不错。”江云寒低声道，嗓音比平时柔和了些。

    池黎笑了，忽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精致的珠宝盒，推到他面前：“还有这个。”

    江云寒打开盒子，黑钻袖扣在烛光下泛着幽蓝的光泽，如同他本人的眼睛一般深邃。他指尖轻轻抚过金属表面，目光落在内侧刻着的那行小字上——

    “ToFrost.”

    江云寒的呼吸微微一滞，口中呢喃：“送给我的霜。”

    池黎单手撑着脸，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喜欢吗？”

    江云寒抬眸，深邃的目光直直望进池黎眼底。良久，他低声道：“……嗯。”

    池黎刚想再逗他两句，忽然，江云寒伸手扣住他的后颈，将他拉近。

    下一秒，一个微凉的吻落在他的唇上。

    池黎怔住，随即低笑一声，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吻。

    烛光摇曳，红酒的醇香在空气中弥漫。

    窗外，夜色深沉，暗流涌动。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