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熏陶,国人之间的相处,本就讲究一个“委婉”,很多话不用明说,点到为止,懂的人自然懂,不懂的人,只当是寻常的客气。
欧阳震海的心思,徐举一猜透了七八分,可他并不反感,反而觉得,能通过这种方式,既能帮助他人,又能得到前辈的认可与指点,是件好事。
林莉一直悬着的心,直到此刻才彻底落了地。
她下意识地抬腕看了看手表,表盘上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两点,表盘的微光映在她略显憔悴的脸上,眼底的红血丝清晰可见。
林莉抬头上前一步,语气里满是愧疚与感激,对欧阳震海说道:
“欧阳伯伯,这么晚了,实在辛苦您了。
现在菲菲已经无大碍,您老年纪大了,可不能这么熬着,也该早点回去休息。
今晚我留在这里陪菲菲,明天起床我来接您,陪您去喝早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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