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郡主一下子就落了泪:“不瞒娘娘,大婚当晚,他枯坐一夜,合卺酒都未曾饮,走前给了臣妇一张和离书,说若是哪天熬不住了,就自己离开,可这是陛下赐婚,臣妇怎么敢?即便是真的和离,梁王府也不会留我的。”
她哭了起来,瞧的人心疼不已。
皇后忙走到她跟前:“可怜,这种委屈你该和父母明说才是,他们疼你,又怎么会不为你做主呢?”
“人都走了,我便是回家说了,也不能为难一个六旬老人啊。”清河郡主哭的帕子都湿了,皇后轻轻抚着她的背一言不发跟着叹气。
刘熙在旁边瞧着,仔细留意着她的小动作。
哭的差不多了,清河郡主忙起身致歉:“臣妇失礼。”
“无妨,心里委屈,哭一哭也好受些。”皇后很是亲和:“你年纪轻轻就料理家务,便是本宫也知道你的不容易,国公爷肯定也是知道的,等他回来了,本宫请陛下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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