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一篇全是题目,通篇读下来,晦涩难懂。
书童点起计时的香,转眼一根香燃尽,终于,有人动笔了,张辅过去仔细看了看,面色平淡没有任何表示,其他人也陆续动笔。
有的文思泉涌写的行云流水,有的艰难拼凑憋得脸色涨红,张辅一个个看出去,并没有瞧见很满意的。
但张辅并不生气,能参加弘文馆大考的人,哪个不是悉心求学三年的人才,针对他们出的题目,一群才进储英馆几个月的小孩儿要是能答出来,那才叫见鬼呢。
心思全在答题上,以至于身上的疼痛都被忽略了,时辰很快就到了,乱糟糟的答案被收了上去。
张辅一张一张看过去,张张点评,把所有人的回答都批的一文不值,整摞回答都被丢在了桌上。
“就这等学问还想做女官?知道为什么极少有女官能走上朝堂吗?就是因为狭隘,在一年又一年参加女官考核迟迟不通过时,在成为女官却因晋升艰难时,一天能冒出几百次要不嫁人算了的想法,别人这么想,你们自己也这么想,还用这件事来互相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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