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样吓小云嘛?”。
“小云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她乐意喜欢谁就喜欢谁。哪有你这样不要脸的,求着她、栓着她喜欢你。”
宁方川在云辞镜没看到的地方,得意洋洋的白了一眼沈栖梧。
“小镜子,沈栖梧真坏,现在还没有进门,就拿枕头打我,还说我的坏话。你不要单独跟他相处,不然他会欺负死你的豹豹的。”。
宁方川说着,就在云辞镜的头顶蹭了蹭。
云辞镜一言难尽的捏了下宁方川的胳膊。
这么粗糙的茶言茶语,宁方川这个狗东西是在哪儿学的,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虽然宁方川的茶言茶语粗糙得让人听不下去,但是云辞镜还是下意识的偏袒他,维护他。
“沈栖梧,忘仔只是没有安全感,你别这样说他。”。
你这样说他,等你走了我得哄到崩溃,这句话云辞镜到底没有说出来。
至于不哄,让宁方川自己生闷气,或者自己把自己哄好。云辞镜从来没有想过,也不会去想。
沈栖梧被小姑娘的故作耳聋心瞎直接气笑了。
还真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说的就是宁方川这个狗东西。
“小云,我都听你的。但是宁方川在外面,必须收起他的这一身怨气。不许谁和你接触都一副怨夫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