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志愿军只会人海战术的家伙,就可以直接把脑子给丢掉了,脖子上白长了这么大个脓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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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冲啊!”
伴随着指挥员的怒吼,数以万计的第六军战士从四面八方发起了排山倒海般的总攻。
他们如猛虎下山,迅速冲过被工兵开辟的通道,突入一片混乱的敌营。
抵抗微乎其微。大多数敌兵尚未从轰炸的震撼中恢复,甚至很多人还没来得及找到自己的武器。
被第六军钢铁洪流席卷的“联合国军”二线营地,此刻彻底沦为一场多国部队的灾难展览会。
这些来自不同大陆、语言不通、战术习惯各异的部队,在绝对的攻击强度和速度面前,混乱被放大到了极致,抵抗意志如阳光下的冰雪般消融。
战斗机战至上午10点,美军的飞行支援依旧没有到来,被我空军部队死死拖住。
早有预料的姜老爷子,下令空军部队出击!
美军这边支援第十军都还来不及呢,哪还有心思管友军部队的死活?
谁知道志愿军哪边才是主攻方向?
卖了队友,老子顶多挨顿骂,要是让我们这边蒙受损失,老子要上军事法庭呢。
战斗最先结束的区域是卢森堡部队的防区——实际上只有一个加强排的兵力,他们只有45人,他们几乎在火箭弹袭击中就损失过半。
当第六军一个班的战士如神兵天降般冲入其阵地时,幸存的卢森堡士兵惊恐地举着双手,用带着浓重口音的德语高喊:
“Nicht schie?en!(别开枪!)”
志愿军战士:叽里咕噜的说啥呢?全部给绑了!
然后喊着英语交枪不杀的口号,总共俘虏了十六人。
不远处,泰国陆军一个连队试图依托几辆卡车进行抵抗。
但他们的步枪火力在志愿军密集的五六冲锋枪和班用机枪扫射下,如同孩童的玩具。
泰国连长眼见身边士兵不断倒下,心理彻底崩溃,丢掉了手枪,高举双手,
带着哭腔用唯一会说的英语单词大喊:“Stop! Stop! 萨瓦迪卡!萨瓦迪卡!”
还有南非,他们不是要宣布撤走了吗?
可地面后勤还来不及弄走,就又传来了噩耗。
这些技术兵种根本没有经历过地面战斗。当第六军一个排冲入其驻地时,他们甚至没来得及分发步枪。
一名南非空军少校惊恐地用英语对战士们说:“我们是技术人员!根据日内瓦公约…”
最终,超过300名南非空军地勤和技术人员一脸懵懂地成了俘虏,他们宝贵的专业经验还没来得及用在飞机上,就先体验了战俘营的生活。
秉着废物利用的原则,这些南非的后勤部队还被姜老爷子派到了志愿军机场这边,义务为志愿军这边劳动了两年。
直到战争结束,这些人才陆陆续续被送回了南非。
法国营的表现则“优雅”了许多。他们目睹了溃败的全局,营长雷诺少校果断下令:
“ gentlemen,为了法兰西的荣誉,我们进行一场象征性的阻击,然后体面地投降。”
他们朝天空放了几排枪,然后迅速在阵地上竖起了一面巨大的白旗——旗子甚至是用餐巾和床单精心缝制的。
雷诺少校整了整衣领,带着参谋人员,用法语对冲上来的志愿军军官说:
“我们向勇敢的战士投降。” 堪称投降界的“模范生”。
这投降的动作熟练到让人心疼啊!
(日常乳法任务完成,打卡加一)
唯有澳大利亚营试图负隅顽抗。其营长迷信白刃战,嚎叫着:“澳大利亚士兵,上刺刀!让黄种人尝尝我们的厉害!”
一群澳军士兵果真嚎叫着挺起刺刀发起了反冲锋。
志愿军战士们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关爱傻子”般的表情。
带队的老班长王猛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大吼道:
“谁他妈跟你拼刺刀? 机枪组上前!给老子扫!”
瞬间,五六式班用机枪和五六冲锋枪组成的密集火网,如同死神的镰刀般扫过澳军队列。
也有几个端着五六半自动步枪的精锐,跟澳军玩了几个回合,轻松把他们给挑死了。
试图拼刺刀的澳军士兵成片倒下,鲜血染红了土地。
几个回合?不,这根本是单方面的屠杀。
王猛老班长看着满地尸体,冷冷地补了一句:
“狗日的洋鬼子!你们用飞机大炮炸我们老百姓的时候,怎么不讲公平?现在跟老子讲公平?呸!”
进攻一直从凌晨4点打到10点,又从上午10点打到了下午4点。
一直在持续中,第六军以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