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崽子在长白山练的!零下四十度照样攀岩!”
姜老爷子突然抽出铅笔,在作战图签下“准”字。
笔尖戳破纸面扎进李云龙掌心:
“要的就是你这份狂!”
“但记住——雪地作战条例第三条!”
李云龙“啪”地立正背诵:“遇敌机扫射,可推倒松树盖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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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却摇头,拐杖指向士兵冻疮:
“若是‘冻伤减员超一成,主官撤职’!”
“把崽子们全须全尾带回来…。”
姜老爷子刀子嘴豆腐心,
“你们两个去一趟沈阳城,找一下老罗,领取你们的新装备。”
整的神秘兮兮的,姜老爷子到底又准备了什么大礼呀?
几个指战员都懵了,新装备,难道又搞了什么新式武器吗?
棉服山堆在库房中央,李云龙抄起刺刀“嘶啦”划开麻袋。
鸭绒如柳絮喷涌而出,粘上他冻裂的胡茬。张大彪抓起棉裤一抖,内衬竟缝着整张羊羔皮!
“乖乖!这比地主老财的貂裘还厚实!”
孔捷把棉帽扣在头顶,护耳搭扣“咔嗒”锁住下巴,呼出的白气在帽檐凝成霜花:
“老子耳朵终于不用当冰溜子了!”
仓库外,第五军战士列队如铁碑。
新兵赵栓柱哆嗦着套上棉鞋——鞋底纳着防滑钢钉,鞋帮内嵌发热炭包。
他踩进半尺深的雪窝,脚底竟窜起股暖流:“排长!这鞋…像踩着热炕头!”
老兵王铁锤正摆弄手套:拇指与食指特意露出半截羊皮,扣扳机时不打滑。
他对着雪地“啪啪”空枪瞄准,突然泪涌:
“华北战役那会儿…全连百号人,冻掉脚趾的就有三十七个啊!”
程勇抚过棉服领口的暗扣——那是为防灌雪设计的双层交叠结构,针脚密得苍蝇站不稳。
“老总,这工艺…”他喉头哽住,
“够给兄弟部队缝几十万套了。”
姜老爷子踹了脚棉山,麻袋轰然倾泻如雪崩,故意找了个借口,
“被服厂三千女工三班倒,缝纫机蹬冒烟了!”
东北这边的厂确实是在加紧制造中,可也没那么快容易出成品,
系统奖励太丰厚了,姜老爷子住的一个财大气粗。
他忽然掀开军大衣,露出腰间紫黑的冻疮疤:
“当年爬雪山,老子拿辣椒面搓腿…现在不能让娃们遭这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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