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薛,信不信——"
"将来史书上,咱们连当反派的资格都没有…"
"就是一窝误国的蛀虫!"
晨哨响起,薛老虎的铺位已空。
有其他人问,人哪去了??
管理员敲着铁栏:
"你们要是像他这么有觉悟就好了,人家早就调乙字楼,编入了'美军战术研究组'。"
……
在大巴山隘口
胡寿山望着山脚下苏玉的坦克集群,电台里传来副官嘶吼:"司令!剑门关丢了!"
他摩挲着处长亲赠的中正剑,剑鞘被擦的光滑,他一直很珍惜这东西。
然而大势所趋,无力挽天倾啊!
他突然扯过青天白日旗裹住烟枪,深吸一口:
"给苏玉发报…"
烟灰抖落在地图"成都"二字上。
"我二十万弟兄,降了。
希望贵军能够善待俘虏。"
最终苏玉在成都接受了胡寿山的投降。
苏玉接过胡寿山佩剑时,剑穗还滴着血——昨夜有军官试图焚毁军粮库,被胡亲手击毙。
"何必?"苏玉指粮垛上"民"字封条,"这粮本该是百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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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寿山惨笑:"当年在陕北,我烧过你们粮仓…"
"今日这粮,算我还的孽债!
你们赢了,你们赢的很彻底。"
风卷残旗掠过城墙,惊飞群鸦如撒纸钱。
功德林内的广播突响:"西南剿匪最后一战告捷!
胡司令向我军投降,西南大解放。"
在大饭堂,
王佐民的窝头"啪"地掉进菜汤。
黄寒山盯着汤里浮沉的酸菜叶,忽然嗤笑:"胡寿山那倔驴…也低头了?"
薛老虎掰碎窝头撒向窗外:"挺好,省得他来功德林抢饭。"
不少人心里面都在想,
老胡都主动投了,应该不会来了吧?
碎渣引来麻雀争食,陈长捷幽幽道:"这鸟…吃得比咱们当年兵强。"
老陈同志馋哭了。
羡慕啊,实在是羡慕。
同一时间内,第五野战军也发动了收复西藏之战。
昆仑山口,郑大龙指挥部
作战图被狂风掀起一角,参谋长钉上三枚红箭:
"北路取黑河!中路攻昌都!南路渡雅鲁藏布!"
藏族向导格桑指着经幡密布的山口:"司令,那是神山…"
郑大龙抓起把青稞面撒向风雪:
"告诉同志们——"
"绕山行军,不碰经幡!不动玛尼堆!"
远处,政委正教战士用藏语喊话:
"金珠玛米呀咕嘟!"(解放军好!)
小奴隶扎西盯着解放军战士的搪瓷杯——杯身"为人民服务"的红字在雪光中刺眼。
"金珠玛米…是什么?"他拽住翻译衣角。
老兵巴桑突然砸开脚镣,举起血痂斑斑的踝骨:
"菩萨兵!是菩萨派来打碎枷锁的兵!"
当郑大龙的坦克碾过领主碉堡时,扎西正把生锈的脚镣挂上坦克炮管——
"铛啷"一声,三百年农奴制震碎在雪风里。
在拉萨八角街,
第五军政委喝止要进寺庙搜查的连长:"站住!"
政委再三告诫士兵们要尊重民族信仰,
他整装向大昭寺合十行礼,转身下令:
"部队驻城外,进城只带政策!"
贵族管家抱来金佛贿赂,政委却递过《十七条协议》藏文版:
"菩萨不要金,要的是孩子能读书,老人有医看!"
突然万民伞撑开——百名农奴高举破毡伞,伞面补丁拼成五角星,挡住反动贵族砸来的石块。
政委笑了,低声对士兵们吩咐,
“当然,对于那些反动分子,必须坚决打掉。”
如狼似虎的战士们一拥而上,打的反动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