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时,龙近水报告:"各纵队已派出文物保护小队,重点看守明孝陵、灵谷寺、夫子庙…"
姜老爷子望着山脚下重新升起的炊烟,突然道:
"记住,我们打仗不是为了毁掉旧中国——"
"是为了让这些古迹,能永远有子孙来祭拜。"
中山陵的晨钟响起,惊起满山飞鸟。
新刷的"天下为公"匾额在朝阳下熠熠生辉。
……
上海天空,北方野战军的十六架运输机掠过黄浦江,机舱打开,漫天传单如雪片般飘落。
《告上海军民书》 在晨风中翻飞:
"上海守军弟兄们!放下武器,和平解放!负隅顽抗,死路一条!"
南京路的老裁缝捡起一张,眯着眼念:
"解放军优待俘虏,缴枪不杀……啧啧,这字儿印得比国民党的钞票还清楚!"
“就那些金圆券?擦屁股,都嫌弃他膈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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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河对岸的国军碉堡里,几个士兵偷偷传阅,
被长官发现后,传单立刻被撕得粉碎:"都他妈别信!这就是共匪诡计!"
北方野战军装甲纵队的新式坦克碾过麦田,炮口直指国军最后一道防线。
"三营注意!"装甲团团长马甲在电台里吼,"前方雷区,工兵连先上!"
工兵连长带着战士们匍匐前进,用探雷针一寸寸排查。突然,"轰"的一声,地雷炸响,两名战士当场牺牲。
"继续排!"连长满手是血,"给坦克开路!"
半小时后,五十辆坦克咆哮着冲过安全通道,炮火齐射,国军的钢筋水泥工事像纸糊般崩塌。
步兵师在后面掩护,步坦协同,轻松突破国军防线。
北方野战军航空队的轰炸机群呼啸而过,炸弹如雨点般砸向国军阵地。
"隐蔽!隐蔽!"国军营长在战壕里嘶吼,但已经晚了——跑道上的战斗机被炸成火球,油库冲天烈焰照亮半边天空。
在我军新式飞机的照料下,国军很多飞机都来不及起飞就被彻底报废。
在机场被歼灭或者是在空中被歼灭,也没多大的差别,只是或早或晚罢了。
在渡江战役之后,国军整体成规模成建制地向我军投降,几乎无一合之敌。
五大王牌军损失殆尽,再无一战之力。
国军的撤退已经彻底失控。
公路上,吉普车、卡车、炮车挤成一团,喇叭声、叫骂声、哭喊声混成一片。士兵们丢下步枪,脱掉军装,有的钻进农田,有的跳进河里,拼命往南逃窜。
"让开!让开!"一辆满载军官的吉普车疯狂按着喇叭,车轮碾过散落的钢盔和文件,却仍被溃兵堵得寸步难行。
"妈的!"车上的少将掏出手枪,朝天开了两枪,"再挡路老子毙了你们!"
但没人理他。士兵们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有的甚至爬上装甲车,硬生生把车顶压变形。
国军第37师残部被压缩在几栋废弃厂房里,外面是北方野战军的坦克和机枪阵地。
"师座,咱们……还打吗?"参谋长声音发抖。
师长盯着桌上那份《告国军官兵书》,手指微微颤抖。传单上赫然写着:
"放下武器,既往不咎!负隅顽抗,死路一条!"
突然,电话响了。
"报告!共军喊话,说再给咱们十分钟考虑!"
师长闭上眼睛,长叹一口气:"传令……全体放下武器,投降。"
司令汤沐雨的办公室里,文件散落一地,保险柜大开,钞票和金条撒得到处都是。
副官冲进来:"司令!共军已经打到外滩了!再不走就——"
汤沐雨猛地转身,一巴掌扇在副官脸上:"滚!"
副官捂着脸退出去,汤沐雨独自站在窗前,看着远处升起的硝烟。
国军第51军军长带着最后三千残兵,排着歪歪扭扭的队伍,走向解放军阵地。
他们高举白旗,步枪倒扛在肩上,刺刀朝下——这是投降的标志。
解放军战士站在两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