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但那颗怀疑的种子已然生根,在高压和疲惫的浇灌下,生长出了更加危险的变种——投降派。
起初只是零星的窃窃私语。
“也许……城邦的条件没那么糟?至少能活命……”
“听说收容区虽然不自由,但每天有定额的食物……”
“总比在这里累死,或者被淹死强……”
这些声音起初微弱,但在确认浪潮能量读数再次无情攀升后,迅速汇聚成了一股不容忽视的暗流。
第一个公开行动发生在黎明时分。
十几户人家,约三十余人,大多是后来收容的、与澄光岛核心层纽带较弱的漂流者,他们默默地收拾了仅有的家当,走向码头,登上了几艘勉强能漂浮的小艇和渔船。
没有告别,没有解释,他们调转船头,向着远方那三艘始终如同秃鹫般盘旋的城邦军舰驶去。
了望塔的哨兵发现后立刻示警。
岩叔气得暴跳如雷,就要带人驾船去追。
“让他们去。”
凌疏影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冰冷而疲惫,“心已经不在这里的人,强留下来,只会是隐患,记录下他们的身份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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