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举人……”
神奈光夫笑眯眯的踱了过来,手摁在了那把豪华倭刀上,俯下身子,看着武举人,慢悠悠的开口了:“几个月前,我在火车站抓到凌叶羽和其党羽,很快游击队就潜入了武安城劫法场……你作何解释?”
“啊?!”
武举人一愣 ,不知道这怎么解释。
好一会,他才试探性的开口了:“这……当时张榜公告,要在戏台杀鸡儆猴……”
“唔……所有游击队都一网打尽,偏偏有神秘人把凌叶羽救走,你又作何解释?”
神奈光夫笑眯眯的又问。
“啊?这……我怎么知道……我当时在戏台上,和太君您一起……”
武举人瞠目结舌,不知道神奈光夫翻旧账是什么意思。
“火车站被人潜入,来者轻车熟路,不留痕迹,偷走枪和子弹,你又作何解释?”
“凌叶羽进出武安,来去自如,你作何解释……”
“我军数次行动,凌叶羽都提前准备,致使我军损失惨重,你又作何解释?”
神奈光夫打断了武举人的辩解,笑眯眯的一个一个问题抛出来,让武举人解释。
武举人终于明白了,神奈光夫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太君,我一片忠心,日月可鉴,自从您来了武安,我可一日不敢懈怠,殚心竭虑……”
“八嘎!”
神奈光夫突然怒吼一声,吓得武举人把话全给吞了回去。
“看来,我还需要再提醒提醒你……”
神奈光夫刷的一声,把倭刀抽了出来,刀身在武举人脸上轻轻拍打了几下。
“有没有想起一些什么?”
他轻笑着又问道。
“太君,我实在是不知道您要干什么呀!”
武举人抬起头,老泪纵横,愤懑的哭嚎起来:“日月可鉴,我没做过对不起皇军的事!”
“不见棺材不掉泪!”
神奈光夫眉头一皱,脸色一沉。
刀身一转,指向了武举人身边的一个下人。
“说,你是不是游击队的内应?”
神奈光夫阴险的问道。
那下人五花大绑跪在地上,不明就里的抬起头,瞪着神奈光夫,一脸不解。
没等他开口辩解,只见神奈光夫手起刀落,眼前闪过一道寒光,一个人头骨碌碌滚到了众人面前。
“啊呀……”
跪在地上的众人吓得惊叫连连,那尸体的脖子上犹如喷泉一般狂喷出一叵鲜血,也溅了武举人一脸。
“我还以为缺了个口子的刀不快了,没想到依然如此锋利,一刀斩断了人头!”
神奈光夫收回刀,手指轻轻拂过刀刃上还冒着热气的鲜血,惊喜的说到:“果然,用人血养过的宝刀,就是与众不同!”
伸手抹了抹脸上的热血,武举人脸色惨白,跪在地上的身子摇晃了几下,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上。
刚要开口求饶,神奈光夫的刀尖又指向了武举人的小妾:“你是不是游击队的内应?”
那小妾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身子哆嗦得筛糠似的,拼命摇头:“不是,不是!”
“嗨呀!”
不等第三个不是出口,神奈光夫一声怪叫,小妾惨叫都没来得发出,人头就滚到了武举人身边。
分明看到小妾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嘴角还嗫嚅了两下,脸上的表情就凝固了。
武举人浑身也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
“太君……不要……太君……”
他哭嚎着求饶。
“好刀,好刀!”
神奈光夫欣喜的打量着连斩两颗人头的倭刀,竟一点缺口都没有。
“待我回了日本,还要找这位大师修补一下宝刀!”
他又自言自语道,对武举人的哭嚎充耳不闻:“如此宝刀,必须要家传千秋万代!”
刷的一下,倭刀在手里一震,甩掉了上面沾着的血迹,神奈光夫又把刀尖指向了武举人的正房太太。
这一次,不等神奈光夫开口,武举人手脚并用,连滚带爬过来,撅着屁股,头“嗵嗵嗵”的在地上撞击着,给神奈光夫磕头。
“太君,我是内应,我是内应……求求您高抬贵手……”
一听这话,正房太太也慌忙的声嘶力竭的叫起来:“我是,我是!”
“哈哈哈……”
神奈光夫仰天大笑道。
“太君……太君,您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我就是皇军的一条狗,汪……汪……让我咬谁,我就咬谁……太君,不要再杀了,不要再杀了……”
武举人哭嚎着,又往前爬几步,双手抱住了神奈光夫的腿,脑袋“嗵嗵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