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走出来。
徐骄说:“明居正,你的手下文化水平有待提高嘛,只会打人不会数数。分明已经打够了一百杖,怎么还要打?我看,你这镇抚司要请些文职人员进来。”
明居正说:“你讲的确实有道理,不单要有文职,还得有女职……”
掌刑的锦衣卫说:“镇抚使,我们方才数的很清楚的……”
“多话,驸马既然开口了,总得给个面子。”明居正说:“我们这位驸马,别看是吃软饭的,可那是真有本事……”
徐骄哼哼一笑,几名锦衣卫退下。李师师和仙娘上前一看,世子李渔身上不见血迹,但面无血色,嘴唇发白……
“好手段,每一棍都是内伤。”徐骄说:“明居正,就这一手,进来镇抚司的人,随时都可以突发疾病而亡。”
李师师感激的看着他:“谢谢你……”
“你我之间,哪用得上这两个字。”伸手去抓她手臂,刚碰到衣服,李师师整个人打了个寒颤,躲了过去。
徐骄心想:干嘛,你我都不要脸,光天化日摸一下怎么了。
仙娘说:“弟弟,大恩不言谢……”
徐骄一笑,低头对李渔说:“世子兄,你可曾想到,会是今天这样的结局?”
李渔很艰难的叹息一声:“徐兄弟是在嘲笑我?”
李师师赶紧说:“不是的,大哥你想什么呢,他不敢这样想。”
徐骄点头:“世子多想了,先回去治伤吧,等休息过来,还有很多问题,要向世子请教呢。”
明居正也说:“我也是。所以,世子安心养伤,改日我和徐骄一起上门看望……”
“你就算了吧。”李师师说:“不敢领镇抚使打人的情。”看了徐骄一眼,又说:“瞧你那德性,怎么没人来接你?”
“你不是来接我的?”
李师师白眼翻的跟死鱼一样:“我是接大哥的,你人缘那么好,我以为来接你的人,不差我这一个。”
徐骄靠近她。
李师师立刻说:“别离我这么近。”
“怎么了?”徐骄莫名其妙,总觉得这女人变了,变的有点陌生。
李师师拉住他衣领,小声说:“徐骄,我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男人,床上躺着别的女人。可我无法接受,床上躺着的是个男人。你让我恶心……”
徐骄心道:这哪儿跟哪儿呀,我性取向正常,心理也不变态……
随即想到夭夭。
哎呀老天,当初只是一个谎言,说夭夭是个上半身女人,下半身男人的妖怪。真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如果要解释,当初就是欺骗。
女人对欺骗的容忍度是很低的,他不能高估李师师的宽容。
李师师又说:“给我点时间,让我试着去接受好吗……”
徐骄脑袋大:要如何用一个谎言,去解释另外一个谎言呢。
李渔死猪一样的被抬到马车上,这伤一个月怕都好不利索。那些锦衣卫用的全是暗劲,皮不开肉不烂,但一棍子下去,就是伤筋动骨。
李师师上到马车上的时候,突然伸脑袋出来,冲徐骄喊:“我接受不了……”
徐骄崩溃。
明居正问:“她接受不了什么?我看李师师心挺大的,有古典女性的美德。你那么乱搞她都没说什么,这搁我们以前,扫地出门不说,还得要你半条命。”
徐骄无语:“少打听别人隐私,那件事怎么样了……”
明居正笑道:“就差你登台唱戏。现在,正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