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怜说:“我不是要见什么驸马,我要见的是诋毁皇家的罪人。”
“请——”
夭夭跟着就要进去。
明居正一拦:“你不行,你只是嫌犯之妻。”
李师师愤恨道:“那我就更不行了呗……”
“是!”
夭夭说:“如果我非要进呢?”
明居正冷笑:“这里是镇抚司,我保证即便是大宗师硬闯,也别想完好无损的离开。”
大牢,床上。
不要想到床,就想到某些不适合文字描述的情景。
有些时候,即便躺在床上,即便是一男一女躺在床上,也未必是在做某种本能的运动。
就比如徐骄和莫雨,他们本来只是把床当做凳子来坐。只是觉得,躺着会比较舒服些,所以才躺了下来。
很多女人都有一样的毛病,躺在床上,总想抱着什么东西。这是监牢,监牢的床上,连枕头都没有,更不会有毛茸茸的娃娃。
还好有徐骄。
莫雨半抱着她,半边身子贴在他身上。
当徐骄把自己知道的,有关于海后和安慕海的过去,推测加幻想,借鉴加抄袭。如何相遇,如何相识,如何从仇人变成朋友变成怨侣……
爱情的种子,如何默默发芽,如何盛开,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在波翻浪涌的海边。一对青年男女,在沙滩上恣意释放着青春……
莫雨问:“是那个时候有了我?”
徐骄说:“你戏看太多了,一次就有宝宝的概率是很低的。那是很多年之后,当他们在帝都再次相遇。两人终于明白,那不是一时的激情,那是爱。于是天雷勾地火,宝塔镇河妖,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又是风雨交加……”
哎呀。徐骄心想:这是我喜欢的场景。
“风雨之夜,让人更容易感受到孤独,脆弱,需要,我想应该是那个时候有了你吧……”
莫雨沉默。
徐骄又说:“我觉得这件事要受到谴责。那个时候,海后还没成为王子妃,所以连出轨都不算。要谴责的是安慕海,海后要嫁为人妇,为什么忍不住呢……”
“如果是你呢?”莫雨问。
“我会尽量忍住。”徐骄说。
“我的意思是,你会怎么做?”
“如果我是他,绝不会这么懦弱。哪怕对方是神,也别想抢我的女人……”
两人说的太投入,躺在床上,半拥着,虽然是牢房,但感觉还是很让人沉浸其中的。所以公主怜来的时候,两位宗师毫无察觉。
直到她轻敲牢门,两人才如梦初醒。
莫雨兔子似的跳起来,无所适从。好像干坏事被抓了个正着。
“方便么?”公主问:“如果不方便,我等下再来。”
徐骄无语,搞得好像等一下就能发生什么美妙的事,他可没那种想法。
他只是在安慰一个受伤的女人,虽然是在床上,但心灵从未这么纯洁过。
公主怜又说:“我听说纳兰雪也来问过话,风灵卫两位大人,办的不是一件差事?”
莫雨支吾着说:“不知道。我问完了,走了……”慌张露怯的离开,根本不像个宗师境高手。
“你怎么进来的?”徐骄问。心想:早和明居正说好了,拦住人。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公主都拦不住,废物。
公主怜轻笑:“你这话的意思,好像我不该来。我本也不想来,是李师师和夭夭硬拖着我。她们很担心你,看来这担心有点多余。你在这镇抚司大牢,有些事会更方便。”
徐骄翻白眼:“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坐牢,又不是大保健。”
“我好像跟你说过,我不喜欢海后的人。”
“我也不喜欢。”徐骄说:“我有今天,都是因为海后。”
公主怜说:“我相信,你确实不怎么喜欢海后。但她手下的人,却未必。”
“一码归一码。纳兰雪是我朋友,莫雨是我恩人,她救了我两次命……”
“嗯,那是得报答。她想要钱,公主府有的是金子。她想升官,我可以出面疏通。如果她想要人,那只能有劳驸马了。”
徐骄无语:“阴阳怪气,随你怎么想吧。我都成这样了,你封地也拿到了,正好一纸休书休了驸马。离开帝都,去过你的日子。”
公主怜冷笑:“你落到现在这样,怨得了谁。胡思乱想就算了,还胡说八道,还告诉李师师。他听了,当然会告诉李渔,才惹出这么多祸事。你多么聪明的一个人,怎能犯下这种错……”
徐骄无语:“你真的相信,一切流言皆源于我?”
“难道不是?”公主怜说:“宁不活确实是皇长兄,这个秘密,海后,花卿王嫂也都知道。内卫大阁领中行陌,位高权重,他们两人为何要说谎?”
徐骄无语:“他们两个知道什么,还不都是安慕海说的。你扪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