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我怔怔地望着它那巨大的金色竖瞳,仿佛想从那冰冷的倒影里看出些什么。“前辈,”我声音干涩地开口,“能告诉我…关于他的故事吗?”
相识虽如惊鸿一瞥,终究…师徒一场。
水虺巨大的头颅缓缓垂落,不知是不是一声叹息,喷出一大片氤氲的雾气,瞬间模糊了周围的景象。
对于它这等存活了万载的古老存在,生死或许早已司空见惯。
“五百多年前,”它的声音带着悠远的回响,仿佛穿越了时光,“他第一次误入这极渊时,还是个锋芒毕露、风华正茂的少年郎。”
“那时,我与他做了一个约定。我允他带走洞中的赤焰焚天剑,他则答应留下来陪我百年。”
“他在那烈焰熔洞之中悟出了一招惊天剑势,心便野了,想出去闯荡一番。我看他年纪尚轻,心性未定,何况....”
它顿了顿,似乎带点嫌弃,“他也不能替我孵蛋。便应允了他,只当是放他出去玩玩,玩够了再回来。”
“只是未曾料到.....”水虺的声音里终于染上一丝极淡的、难以察觉的怅然,“他百年之后果真回来了,却从此....再未离开过。”
我心中恍然,原来那漫长的自我放逐,始于那时。
“那他为何....后来一心求死呢?”我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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