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还是兄弟重要啊?”
我却听得出来他语气里憋不住的笑。
可还没跑出几步,一道佝偻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然出现,无声无息地拦在了我的前方。
昏暗的月光下,巫黎族的护道老妪拄着蛇头杖,缓缓抬起头,沙哑的嗓音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意味:
“李小友,这么着急....是要往哪儿去啊?”
我脚步猛地一顿,硬生生刹在原地,干笑着抬起头:“原....原来是婆婆啊,真巧,您老人家也出来....赏月?”
老妪发出一阵如同夜枭般沙哑的低笑,蛇头杖轻轻点地:“人老了,觉少,倒是小友你.....家里的母猪生产,这等急事,需不需要老身帮把手?我巫黎族也有些催生的秘法。”
我头皮一阵发麻,连忙摆手:“不敢劳烦婆婆!一点家事,一点家事而已....”
我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眼角余光飞快扫视四周,寻找着脱身的空隙。
这老妪看似佝偻,气机却如同无形蛛网,悄无声息地笼罩了四周,让我隐隐感到一股压力。
“哦?是家事要紧....”老妪浑浊的眼睛眯了起来,声音拉得悠长,“还是小友身上,藏了什么更紧要的东西,怕被老身瞧见?”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