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遭受损失,在接下来的入辽平虏的中毫无作为;二来让白杆军与魏公义子结仇,转而投向他们。这一来一去,对于魏公来说可能算不上伤筋动骨,但是却能让魏公恶心一阵子。但若是魏公将计就计,不入他们的圈套,反而让其兵戈而止,令人去通州将两军物资补足,择令两军立刻进辽平虏,岂不是让东林党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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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昊。
“这一切的推断都是你个人臆想而已。”
这魏忠贤好像不上道啊!
李昊感觉与这种历史上有名的奸臣打交道,实在是有些心力交瘁。
毕竟对方不是蠢货,不会被自己三言两语就说动的。
“但是这个臆想却也是建立在张果被杀的事件上而展开的。魏公心思缜密,有常人揣摩不到的想法与心思,必然不会认为在下是在信口开河。而且。。。”
李昊顿了顿,双眼更加虔诚的看着魏忠贤那张施了粉黛的脸。
“而且就算在下之前几点都有虚假之意,唯独第三点绝无欺瞒魏公之意。在下愿拜魏公为义父,为义父分忧!”
李昊第二次说出要拜魏忠贤为义父,让魏忠贤的双眼都笑的眯起来了。
“你这拜我为义父的心思不纯啊!”
见魏忠贤口角有些松动,李昊知道要拿出能让其看的上眼的利益才行。
趁热打铁道:“魏公明鉴!正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生在世,谁人不想建立一番丰功伟业?若是有幸被魏公赏识,李昊必将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听到李昊如此赤裸裸不加含蓄的话,魏忠贤笑了起来。
他轻轻的拍了拍李昊的肩膀笑道:“好好好!咱家可是好久没有见到有人如此明目张胆的想要加官进爵了!你这小子很对咱家脾性,咱家也就不拂了兴致,就在此收你为义子好了!”
此言一出,一旁的李昊脸上露出一副狂喜的表情,抱拳单膝跪地道:“多谢义父不嫌孩儿贫弱!”
远处的玉镯则是起身,恭敬行礼祝贺:“祝贺义父又多收义子!”
魏忠贤眯着眼笑了笑,对着李昊道:“既然收你为义子,为父自然要给你一些见面礼。玉镯,回通州信一封,内容就是无需再追究张果一死之事,且补足白杆军物资,让两军速速上辽平虏!”
玉镯躬身道了一声是,然后就在案几上开始研磨铺纸,堂而皇之的开始写回信。
随后魏忠贤又将目光移至李昊身上。
“李昊,你可要记住,若是背叛咱家,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咱家也会抓到你,让你生不如死!”
魏忠贤笑着说出这番话,随后手指一挑,一本秘籍从案几后方的书架上飞至他的手中。
“咱家看你血气充沛、拳掌有老茧,这本‘龙蟒缠’武技算是见面礼之一,期待你们入辽平虏的好消息!”
随后将这本武技以及一枚令牌丢给李昊。
“好了,事情都处理完了!都回去吧!”
魏忠贤开口送客,五人就被那崔老太监带离了紫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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