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尽?不!是求救不得,绝望之下的咒骂!
是杀人灭口!
一股滔天的怒火,夹杂着被欺骗、被愚弄的屈辱,直冲皇帝的头顶。他握着那张字条的手,青筋暴起,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戾气。
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只是挥了挥手,让沈墨退下。
御书房内,只剩下皇帝粗重的呼吸声。
第二日,早朝之上,皇帝下了一道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旨意:吏部侍郎宋文远,勤勉有功,擢升为吏部左侍郎,协理吏部诸事。
这无疑是在萧家旧部的核心地盘上,狠狠地插上了一把尖刀。
下朝后,皇帝没有去任何一个嫔妃的宫中,而是独自一人,来到了永和宫。
他挥退了所有人,静静地看着正在教四皇子认字的白若曦。他的眼神,无比复杂,有欣赏,有审视,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依赖。
“若曦,”他忽然开口,“你觉得,右相萧启,是个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