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皇帝看着他惶恐的样子,脸上竟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落寞与疲惫,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似乎飘向了远方,语气也变得有些感慨,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唉,林卿快起,不必如此惊慌。这样棘手又烦心的事,朕本是想修书去扬州,问问师父他老人家的意思。可惜,山高水远,缓不济急啊。朕想着来若是师兄还在,或许……能有几分见解,为朕分忧?”
他的目光重新聚焦,意味深长地落在了跪在地上的林淡身上,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是师兄之孙,朕把你当自己人,你总不能一点主意都不出吧?
林淡跪在地上,面上维持着最后的冷静,心里早已是天人交战,疯狂咆哮:‘死脑子!快想啊!这可是送命题!既要顺着陛下的心意,又不能显得过于插手天家事,还得给出个看似可行、又能把自己摘出来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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