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数次,石门纹丝不动。
终于有人绝望地发现,这扇门从外根本无法开启!
“怎么办?这门打不开啊!机关在里面!!”
众人面面相觑。
这时,那领头的黑衣人眯起阴冷的双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急什么?一个个毛躁如鼠!”
他环视一圈,语气笃定。
“那密室是宁宣帝的秘密藏身之所,只有他知晓如何从内部打开。可里面,没水,没粮,连通风口都有限。不出两个时辰,里面的人就得喘不上气。”
“再加上那女人肩膀中了一刀,失血不止……她能撑多久?一个时辰?半个时辰?”
“哼,他们不用我们动手,自己就会死在里面!”
他一挥手,厉声下令。
“全都给我守在外面!寸步不离!我要亲眼看着他们爬出来求饶,然后再一刀一刀,剐了那个多管闲事的臭女人!”
“是!”
与此同时,仪瀛殿那边。
凌楚渊和凌珩已是一前一后,追到了殿门口。
正如凌楚渊先前所预料的那样。
仪瀛殿内静悄悄的,殿门虽开,却空无一人。
这几天,皇上身体欠佳,已经整整两三天没在早朝露面了。
宫人们低声议论,说是龙体违和,需要静养。
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皇上又突然不见踪影。
这让凌楚渊更加确信,宋初尧的失踪一定和父皇脱不了干系!
他心头怒火翻涌,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太子,三皇子!陛、陛下不在。”
一个小太监跪伏在地,声音颤抖着开口。
凌楚渊浑身散发着浓烈怒意,眸光冷冷扫过殿内每一个人。
一旁的凌珩也在悄悄打量四周。
指尖轻轻摩挲着腰间的玉佩。
那是父皇亲赐之物。
平时能见着这俩主子其中一位都难。
更别说现在两人竟一块出现在仪瀛殿,还一同质问皇帝下落。
事出反常,必有隐情。
仪瀛殿里,一帮奴才跪得满地都是。
黑压压的一片,头都不敢抬。
领头的老太监彭公公跪在最前头,不停地辩解道。
“小的们真不知道陛下在哪……天家行踪,向来机密,哪是我们这种卑贱之人能知道的啊?小的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凌楚渊眼神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