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渊瞳孔骤缩,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继而又涨得通红。
“你胡说八道!”
他怒吼出声,额角青筋暴起。
“凌珩,你找死!”
“殿下!别动手!”
“三皇子!冷静点啊!”
两边随从见状大惊,连忙冲上前死死抱住各自的主子。
有人拽胳膊,有人拦腰,场面顿时混乱不堪。
“把人给我交出来!凌珩!”
凌楚渊挣扎着咆哮。
“她要是少一根头发,我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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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在这装什么?”
凌珩也不甘示弱。
一边用力抵抗身边人的拉扯,一边怒目而视。
“人明明是你掳走的,凌楚渊,少演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突然间,他们的动作齐齐一顿。
凌楚渊一把推开身旁的侍卫。
他瞪着对面那个满脸淤青的男人,却发现对方的眼神竟和自己一样惊疑不定。
糟了!
他脑子里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
不是凌珩动的手!
自始至终,他们两个都在彼此怀疑,彼此攻击。
可真正动手的,或许是第三个人!
而这个人……
不用猜,凌楚渊心中已有答案。
是父皇!
只有父皇才有这样的权势,能避开所有耳目,轻易将人从东宫带走!
“玄知!”
他猛然转身。
“备马!立刻!”
玄知急忙追上,边跑边问。
“怎么了殿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人不是他带走的。”
凌楚渊脚步不停。
“有人捷足先登!”
后头,凌珩也猛然醒悟。
原本以为是凌楚渊暗中谋划,可如今看来,事情远比想象复杂。
心口一紧,窒息般的疼痛袭来。
她若落入不该落的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他猛地甩开拦着自己的侍从,转身就往仪瀛殿方向狂奔而去。
边跑边怒喝。
“备轿!快!封锁宫门,不准任何人出入!”
可此刻的仪瀛殿,早已人去楼空。
宁宣帝仍留在之前的宫殿里。
那是一座位于内廷深处的偏殿,平日只有几位心腹太监定时打扫。
厚重的帘幕低垂,屋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药味。
刚才在宋初尧面前发病,并不全然是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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