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唯一的妻子。

    他此生的挚爱！

    “夫人……”

    秦长生开口，声音低沉沙哑，还有罕见的温柔和疲惫：“小川长大了。”

    “真的长大了。”

    他伸出手，指尖在冰冷的画布上轻轻描摹着画中人的眉眼，动作小心翼翼，带着无尽的眷恋。

    “我一直在担心他不是那三个狼崽子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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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担心他扛不住这秦王府的腥风血雨。”

    “其实，我给他准备了后手，很多后手。”

    “九霄玄甲我甚至都打算调动四尊去护他周全！”

    他顿了顿，嘴角慢慢向上扯开一个弧度。

    一个真正发自内心的、带着巨大欣慰和自豪的笑容，驱散了所有阴霾。

    “可你猜怎么着？”

    “这小子！”

    “根本用不着！”

    “几拳就把老二老三派去的两条顶尖恶犬活生生打成了两条死狗！”

    “武道尊者啊！在他面前不堪一击！”

    “哈哈哈……”

    “痛快！真他娘的痛快！”

    笑声在空旷的书房里回荡，带着一种扬眉吐气的酣畅淋漓。

    笑着笑着，那刚毅的眼角竟微微有些湿润。

    “夫人……你看到了吗？”

    “你的儿子…………出息了！”

    “太出息了！”

    “虽然我不知道现在你在哪里，当你真的可以放心了。”

    说到这里，秦长生的情绪又低落了下来。

    “可惜，他不是我的亲儿子……”

    秦长生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再睁开时，眼底的温柔褪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幽潭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厉芒。

    “影。”

    他对着书房角落那片最浓重的黑暗淡淡开口，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冰冷与威严。

    那片阴影无声地蠕动了一下，接着，一个全身包裹在纯黑紧身衣里的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单膝跪地。

    “王。”

    人影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不带一丝温度。

    “盯着川儿那边……”

    “还有那三个野种的动向。”

    “给我盯死了。”

    “小辈们愿意过招，那就让他们去斗。”

    “但，那三个野种若威胁到我儿子性命……”

    秦长生的眼神锐利如鹰隼，冰冷如九幽寒冰：“不管是谁……”

    “杀，无，赦！”

    最后一个字吐出，书房里的温度骤降至冰点。

    “遵命！”

    跪地的黑影头颅垂得更低，嘶哑的声音带着绝对的服从和刺骨的寒意。

    “还有，联系九霄玄甲第六甲。”

    “让她继续暗中护佑阿川，不能出现任何意外。”

    “是，王！”

    下一秒，黑影如同被橡皮擦抹去，无声无息地融入了那片角落的黑暗，仿佛从未出现过。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