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生了很重的病......没过几个月,他也去世了......”
血尼的身体不再颤抖了,他的头埋在帕蒂的脖颈中,那尖锐的牙齿,最终都没有刺透少女的肌肤。
强烈的感情让他克制住了野性的本能,他也紧紧抱着帕蒂。
在月色下,年轻但特殊的两个人,相拥在一起。
“我是想说.......血尼.......”
“你和他一样,你不在乎我是不是个残废,我也一样不会在乎你是什么......”
“我们没有什么不同......”
“我们都是异类......”
“都是没有尊严的异类......”
这是一个格外静谧的夜晚。
空荡宽大的房间中,除了那在地上相拥的两人外,一身黑袍的西弗勒斯看着这一幕沉默无言。
站在他身边的哈利此时只感觉鼻子酸酸的。
却又不明白,自己是在为什么而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