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联合帝国首都)总理府的四党会议上,李光首相把苏维埃掌权的情报钉在地图旁,冬宫的位置被画了个红圈,周围标注着“勒拿河铁矿”“乌克兰小麦”“海参崴码头”“巴库石油”,每一项都对应着四党的利益诉求。
“北方党要跟苏维埃重新确认铁矿协议。”陈宏斌副党首(北方党)敲着桌子,语气不容置疑,“韩建国已经跟托洛茨基的代表接触了,许德华大臣的钢厂不能断原料,就算换了掌权者,铁矿开采权也得拿到——南方党别想插手,没有我们的钢,他们的棉布造不成军装。”
周伯宜党首(南方党)立刻拍案反驳:“小麦订单本来就是南方党的!林建斌的人在基辅已经跟当地农民合作社谈好了,用魔都棉布换小麦,赵文涛大臣的商队都装船了,苏维埃要是敢拦,我们就停了他们的棉布供应——南洋党想抢生意,让陈德康跟奥斯曼换橡胶去,别来搅局!”
“海参崴码头是南洋党的囊中之物。”苏曼党首(南洋党)冷笑一声,手指划过地图上的远东,“邱瑞峰大臣(联合帝国海军大臣,南洋党)的太平洋分舰队已经在海参崴外海巡逻,陈德康跟托洛茨基谈好了,码头使用权十年,用南洋联邦的橡胶抵租金——秦树贤想派陆军来抢?先问问我们的巡洋舰答不答应。”
大卫·陈·斯坦利(海外党党首)晃着酒杯,酒液里映出巴库油田的轮廓:“黄金集团的贷款必须要回来。刘本忠副董事长(黄金集团)已经去巴库了,不管苏维埃认不认临时政府的协议,巴库石油都是抵押品——谭杰明董事长(黄金集团)说了,就算苏维埃不还,英国的埃利姆伯爵(印属亚丁湾总督)也愿意用亚丁湾的石油抵账,福尔摩斯侯爵(印度帝国财政大臣)还等着跟我们合作呢。”
李光敲了敲桌子,目光扫过四党的代表,语气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临时政府倒了,就跟苏维埃谈,核心是‘保住利益,不站死队’。北方党盯紧铁矿,南方党抓牢小麦,南洋党守住码头,海外党催要贷款——多极化格局里,谁也不能把鸡蛋放一个篮子里,俄国的乱局,正好是我们平衡各方的机会。”
窗外,中央帝国大学的钟楼敲响了午后三点,陈勃仲校长(中央帝国大学校长,无党派)送来的报告放在桌角,上面写着:“临时政府的崩溃,实为俄国资源博弈的必然结果,联合帝国当以‘利益换中立’,而非‘绑定傀儡’,方能在多极化格局中保持主动。”
伦敦的唐宁街10号里,阿斯奎斯首相把苏维埃掌权的电报摔在御案上,乔治五世国王的金边眼镜滑到鼻尖。格伦维尔伯爵(印度帝国外交大臣)递过所罗门·维利·罗斯柴尔德大使(联合帝国驻伦敦大使,海外党)的密函,上面写着“黄金集团愿给印度帝国放贷三千万华夏元,用格陵兰岛渔业权做抵押,条件是英国‘不干涉俄国事务’”。
“不干涉?”乔治五世的声音带着怒火,“苏维埃要是跟德国和谈,西线的压力会翻倍!斯科特勋爵(印度帝国陆军大臣)的两个旅还在美索不达米亚,福尔摩斯侯爵(印度帝国财政大臣)的国库早就空了,全靠黄金集团的贷款撑着——大卫·陈·斯坦利这是趁火打劫!”
“可我们没得选,陛下。”阿斯奎斯叹了口气,指着电报上的“巴库石油”,“联合帝国南洋党已经跟苏维埃谈橡胶换码头,北方党盯着勒拿河铁矿,要是我们反对,黄金集团会断了印度帝国的贷款,邱瑞峰大臣的印度洋舰队也会掐断我们的波斯湾补给线——埃利姆伯爵的亚丁湾油田,现在一半的设备都是北方党造的,许德华大臣说‘断供随时可以’。”
柏林的帝国总理府里,威廉二世看着从圣彼得堡传来的情报,嘴角扬起笑意。情报说苏维埃正在跟联合帝国四党谈判,北方党愿继续供应钢铁,南洋党愿卖橡胶,条件是“苏维埃不立即与德国和谈”。
“联合帝国的人真是精明。”威廉二世把情报扔给总参谋长冯·毛奇,“宋旭辉大使昨天还来拜访,说许德华大臣可以给克虏伯发新一批特种钢,用‘东西伯利亚铁路物资’的名义报关——他们既想赚我们的钱,又想稳住苏维埃,两边都不得罪。”
冯·毛奇皱起眉,指着情报上的“里加物资”:“可我们缴获的北方党步枪、南洋党迫击炮还没消化完,要是联合帝国继续给苏维埃供货,我们之前的优势会被抵消——或许我们也该跟苏维埃谈谈,用巴库石油换他们的粮食,比跟联合帝国买便宜。”
“谈可以,但不能让联合帝国知道。”威廉二世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乌克兰,“许德华和陈德康的人盯着俄国资源呢,要是发现我们插足,钢价和橡胶价肯定会涨——联合帝国四党,才是我们最大的‘对手’,不是苏维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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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彼得堡的苏维埃总部里,托洛茨基看着联合帝国四党的谈判代表,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北方党的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