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宜党首(南方党)立刻反驳:“没有我们的粮食,俄国士兵就得饿死!郭全铭的南洋联邦有大米,林建斌已经跟克伦斯基谈好了,一斤小麦换两斤大米——陈德康想抢粮食订单,让他去跟奥斯曼的赛义德帕夏谈,别来搅我们的局!”
“海参崴码头是南洋党的。”苏曼党首(南洋党)冷笑,“邱瑞峰的太平洋分舰队已经在海参崴外海巡逻了,陈德康跟苏维埃的托洛茨基谈好了,只要南洋党支持他们,码头就归我们——秦树贤想派陆军来抢?先问问我们的巡洋舰答不答应。”
大卫·陈·斯坦利晃着酒杯,酒液里映出巴库油田的地图:“黄金集团要巴库石油。谭杰明已经跟米留可夫谈妥了,贷款五千万华夏元,用石油开采权做抵押,利息月息一分五——亚历山大·格伦维尔(联合帝国海外党副党首)的船队已经在波斯湾装货了,苏俊峰总督(波斯湾辖地,李光亲信)会给我们护航,用石油抵运费。”
李光敲了敲桌子,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临时政府和苏维埃,谁给的利益多,我们就支持谁。北方党盯铁矿,南方党盯粮食,南洋党盯码头,海外党盯贷款——谁也别抢谁的,黄金集团的账本上,一笔一笔都要算清楚。”他看向窗外,中央帝国大学(1662年建立)的钟楼正在敲钟,陈勃仲校长昨天送来的报告上写着:“俄国临时政府实为傀儡,苏维埃亦为可利用之棋子,联合帝国当以资本为绳,牵控俄国之命运。”
前线的战壕里,伊万·彼得洛夫裹着发霉的毛毯,听着临时政府“继续作战”的命令,突然笑了。他掏出最后一块南洋党产的压缩饼干,包装上的“曼谷食品厂”字样已经模糊——这是郭全铭大臣的“救济粮”,用乌克兰的小麦换的,吃起来像锯末。
“连长,我们还要打多久?”新兵尼古拉的嘴唇冻得发紫,手里的“魔都-1913”型步枪枪托裂了缝,林建斌副党首说“能扛住零下二十度”,结果昨天夜里冻得拉不开栓。“临时政府说联合帝国会给我们送新枪,可韩建国大使的人昨天还在抢我们的勒拿河铁矿,他们就是想让我们打到底,好把俄国的资源全拿走!”
米哈伊尔连长没说话,只是把怀表揣进怀里。表盖内侧的家人照片,已经被硝烟熏得发黄。他想起昨天收到的家信,妻子说彼得格勒的粮店空了,面包要排队抢,还是南方党运来的“魔都面粉”,赵文涛大臣按“战时高价”卖,一斤面粉能换半块银元——而他们这些前线士兵,却只能吃过期的饼干。
“别等新枪了。”米哈伊尔站起来,把步枪扔在地上,“要么投降,要么跟苏维埃走——至少他们说要给我们面包,要把联合帝国的人赶出去,要回我们的铁矿和石油。”
战壕里的士兵们沉默了片刻,然后纷纷把步枪扔在地上。伊万看着远处德军的阵地,突然想起韩建国大使的话:“联合帝国的钢比你们的命值钱。”他知道,不管是沙皇、临时政府还是苏维埃,只要联合帝国的四党还在盯着俄国的资源,这场战争就不会结束——他们这些士兵,永远都是棋盘上最不值钱的棋子。
伦敦的唐宁街10号里,阿斯奎斯首相看着联合帝国支持临时政府的照会,眉头拧成了疙瘩。格伦维尔伯爵(印度帝国外交大臣)递过所罗门·维利·罗斯柴尔德大使(联合帝国驻伦敦,海外党)的密电:“李光首相说,英国要是想插手俄国事务,就得承认联合帝国对波斯湾的控制权,还要让黄金集团给印度帝国放贷两千万华夏元,用格陵兰岛的渔业权做抵押——大卫·陈·斯坦利已经把合同带来了。”
“承认波斯湾?”阿斯奎斯把照会摔在桌上,“苏俊峰总督的人早就把科威特的油井占了,埃利姆伯爵(印属亚丁湾总督)的油田,现在一半的设备都是北方党的,许德华大臣的钢厂造的钻井机比我们的先进三成!我们要是承认了,以后中东的石油就全归联合帝国了!”
“可我们没得选。”斯科特勋爵(印度帝国陆军大臣)叹了口气,“印度帝国的军队缺炮弹,福尔摩斯侯爵(印度帝国财政大臣)只能向黄金集团借,大卫·陈·斯坦利说‘不承认波斯湾,就断贷’——霍华德伯爵(印度帝国海军大臣)的舰队还等着南洋党的橡胶造轮胎,陈德康副党首说‘英国不松口,就给德国供货’。”
巴黎的爱丽舍宫里,霞飞将军对着电话咆哮:“孔翔霖大使到底想干什么?我们订的十万支‘魔都-1913’型步枪,林建斌副党首说‘要先给俄国临时政府抵账’,周伯宜党首还涨了价,一支要三华夏元,比上个月贵了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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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传来孔翔霖的冷笑:“霞飞将军,临时政府要是垮了,德国就会把全部兵力调到西线,你们法国扛得住吗?李光首相说了,‘帮临时政府就是帮自己’,想要步枪,要么加钱,要么用香槟抵账——苏曼党首的南洋联邦还等着用香槟换橡胶呢,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