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纸面——她和蒋舒婷的包里，也揣着今晚的电影票，同样是悬疑片，同样是情侣座。

    外面，蒋舒婷已经查到了些线索。她拿着记录板走过来，眉头微蹙：“根据店员说，死者半小时前和一个女生一起来的，两人在靠窗的位置坐了会儿，后来女生先走了，死者说要去洗手间补个妆——没错，他带了小镜子和润唇膏，看起来确实是要见重要的人。”

    “女生？”郝婧怡凑近看记录板，“描述一下长相？有没有留下联系方式？”

    “说是穿白色连衣裙，扎高马尾，背着个帆布包，看起来像学生。”蒋舒婷指着窗外，“店员说她往东边走了，应该是附近的大学方向。张昕已经去调监控了，应该很快能查到。”

    张昕这时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个U盘：“监控找到了！那个女生确实往大学方向走了，而且……你们看这个。”她把U盘插进随身携带的笔记本，调出一段画面——画面里，死者进洗手间前，有个戴鸭舌帽的男人跟着进去了，三分钟后，男人匆匆离开，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但走路时肩膀微微左倾，像是习惯性动作。

    “左肩倾斜，可能是左撇子，或者左边受过伤。”王奕不知何时走了出来，摘下手套扔在证物袋里，“和人皮面具案的凶手特征有点像，但不能确定是同一人。不过凶器不同，手法也有差异，更像是模仿作案。”

    她走到韩家乐身边，看了眼她的记录，满意地点点头：“数据没问题。现在分工：张昕去追那个白裙女生，确认她和死者的关系；郝婧怡查死者的社交账号，看看最近有没有和人结怨；蒋舒婷，你带着韩家乐去附近的大学走访，毕竟凶手可能在那一带活动。我回局里做详细尸检，有消息随时联系。”

    “好！”三人异口同声应道。

    出发前，郝婧怡撞了撞蒋舒婷的胳膊，挤眉弄眼地说：“加油啊，争取查完线索还能赶上电影开场。”

    蒋舒婷瞪了她一眼，脸上却忍不住露出点期待。她转身看向韩家乐，对方也正看着她，眼底的红晕已经褪去，只剩下平静的坚定。“走吧。”蒋舒婷伸出手，这一次没有犹豫，轻轻握住了韩家乐的手。

    韩家乐的指尖微微一颤，随即反手握紧了她。两人并肩走出咖啡馆，午后的阳光落在她们交握的手上，把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身后，王奕看着她们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对郝婧怡和张昕说：“看到没？这案子啊，说不定还能促成点好事。赶紧干活，别真成了‘电灯泡’。”

    郝婧怡和张昕相视一笑，快步跟了上去。咖啡馆里的血腥味渐渐被午后的风带走，只留下那杯没喝完的焦糖玛奇朵，在阳光下慢慢冷却。而属于她们的故事，无论是查案的紧张，还是约会的甜蜜，都还在继续——毕竟，错过的吻可以补，未了的心意，更不会因为一桩案子，就轻易消散。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