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和现在的手法一模一样?”
“几乎一样。”郑丹妮立刻调阅旧案档案,屏幕上跳出一张泛黄的现场照片——墙上用血画着彼岸花,死者的姿势和李玥惊人地相似,“当时的死者叫苏晴,是个诗人,也是……周诗雨的启蒙老师。”
所有线索突然像拼图一样拼合起来。王奕看着照片里那朵妖冶的彼岸花,突然想起李玥笔记本里的一句话:“老师说,彼岸花是连接生死的花,能让有罪的人得到救赎。”
“有罪的人……”她喃喃自语,目光落在周诗雨的照片上,“凶手不是在索命,是在‘审判’。他觉得这些人有罪,要用彼岸花来完成所谓的救赎。”
韩家乐突然指着旧案档案里的嫌疑人信息:“这个人!当时的嫌疑人叫顾言,是苏晴的学生,因为精神鉴定被释放了。他的毕业论文题目是……《彼岸花与赎罪仪式》。”
郑丹妮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查顾言的下落!重点排查所有种植彼岸花的地方,还有周诗雨接下来的行程——凶手很可能还会动手。”
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了下来,秋风卷着落叶拍打在玻璃上,像某种急促的叩门声。王奕拿起李玥的头颅,轻轻合上那双圆睁的眼睛,指尖无意间触到画着微笑的嘴角,那里的皮肤已经冰凉发硬。
“救赎从来不是用死亡完成的。”她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他不是在审判别人,是在惩罚自己的执念。”
解剖室的灯光映着她的侧脸,在墙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像一株沉默的彼岸花,在黑暗里等待着真相破土而出的时刻。而远处的演唱会场馆里,周诗雨正在彩排新曲,舞台背景是成片的彼岸花,红色的花瓣在灯光下翻滚,像一片燃烧的血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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