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都用了。”
“粮食呢?”肖北问,“村里地这么多,咱们村的地是怎么分,怎么种的呢?”
“按人头分。”苗永贵跟在肖北身后,走在苗庄村的土路上,“还住在村里的男丁,只要年满十八岁的就平均分,不住在村里的,户口在这也不行。集体就留五亩机动地种公粮。”
“这倒是个好法子,挺公平的。”肖北由衷夸赞,“种出的粮食归自己吗?”
“归也不归。收成的时候,村委会集中收粮,集中售卖。卖出去以后,扣除一部分村委会的运行资金,剩下的按交粮的比例分钱。”
肖北看着路旁大片的麦地和田间劳作的农民,思索一下后问:“种地辛苦,但收入微薄,随便去哪打工都比种地收入高,很多村子都存在地荒的情况,大量耕地无人耕种,为什么我们村里还有这么多人种地,您怎么解决的这个问题?”
苗永贵笑而不语,望向菜田对面的一个小广场。
广场门口的招牌上写着“苗庄村夜校”。
广场里面的墙上是同样的红色标语,“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
“学理论,批资产阶级法权,促春耕生产!”
正中间,是一幅巨大的教员画像。
石质的四方桌上,一本红色的教员语录被风吹的呼啦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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