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清歌心中一凛,她知道,这是影月盟急需的情报。她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隐晦的兴奋:“那我们该如何寻找这些节点呢?”
岑仲昭沉吟片刻,说道:“据韦长空所言,五行阵的节点分布在邕州城内外的关键位置,可能与古老的地标或建筑有关。我们可以先从邕州城的历史典籍入手,查找可能的线索。”
奉清歌点了点头,心中却在暗自盘算如何将这些信息传递给影月盟,同时又不引起岑仲昭的怀疑。
“我这就去安排人手查找典籍。” 她轻声说道,转身欲离开书房。
岑仲昭却突然叫住了她:“奉姑娘,稍等。”
奉清歌心中一紧,停下脚步,回头问道:“岑公子还有何事?”
岑仲昭凝视着她的眼睛,语气平静却透着一丝探究:“奉姑娘,你与奉家的关系,是否还有我不知晓的隐情?”
奉清歌微微一怔,瞬间恢复镇定,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岑公子何出此问?我是奉家传人,这还不够吗?”
岑仲昭摇了摇头:“不,奉姑娘,我问的是,你是否对影月盟有所隐瞒?”
奉清歌心中大震,她万万没想到岑仲昭会突然提及影月盟。她的手微微颤抖,但很快又强作镇定:“岑公子,你这是何意?我奉家与影月盟并无瓜葛。”
岑仲昭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奉清歌在那深邃的目光中,感到一阵心虚。她咬了咬牙,继续说道:“岑公子,我一心只想助你解开玉简的秘密,拯救邕州城。若你再这般怀疑我,我可要寒心了。”
岑仲昭沉默了片刻,最终长叹一声:“罢了,罢了,我相信你。只是奉姑娘,这局势复杂,还望你莫要隐瞒任何事情,否则,你我之间的信任,可就岌岌可危了。”
奉清歌心中暗松一口气,她点了点头:“岑公子放心,我绝无隐瞒。”
她转身离开书房,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自己正走在一条危险的钢丝上,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而此时,在城郊的废弃仓库中,农林杨被囚禁在角落里。她身上的伤势虽经简单处理,但依然显得虚弱不堪。然而,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没有丝毫畏惧。
“农林杨,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罗天霸的声音突然在仓库外响起。他带着几名罗家弟子,手持火把走进仓库,脸上带着一丝阴狠的笑容,“告诉我们,农氏一族的粮草转运图藏在哪里,我可以让你少受些苦。”
农林杨冷哼一声:“罗天霸,你这老贼,休想从我嘴里得到半个字!”
罗天霸双手一摊,装出一副惋惜的模样:“哎呀,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他转身对身后的弟子们使了个眼色。
弟子们会意,立刻上前,将农林杨重新捆绑起来。其中一人从怀里掏出一条浸满药水的白毛巾,狠狠捂住农林杨的口鼻。农林杨瞬间感到一阵刺鼻的气味,意识开始模糊。
“说出粮草转运图的下落,我就饶你一命!” 罗天霸恶狠狠地说道。
农林杨在模糊的意识中,紧紧咬住嘴唇,绝不松口。
与此同时,在青梧卫大营内,李威带着一名士兵急匆匆地走进狄文远的办公室。
“统领,不好了!罗家弟子在牢中自尽了!” 士兵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狄文远闻言大惊,他猛地站起身来,快步跟着李威赶往大牢。
罗家弟子被发现蜷缩在牢房角落,嘴角残留着一丝诡异的笑容,手中紧握着一枚暗红色的药丸。显然,这药丸是剧毒之物,罗家弟子宁死也不愿招供。
狄文远蹲下身子,仔细查看尸体:“这毒药,与奉家的毒术有相似之处,都是无声无息、迅速致命。”
李威在一旁皱眉道:“看来,奉家与罗家、陈家的关系,远比我们想象的要深。”
狄文远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芒:“传令下去,加强监视奉家与罗家、陈家的动向。同时,暗中调查奉清歌的行踪,看看她是否与这些事情有关联。”
李威领命而去。狄文远站在牢房门口,望着罗家弟子的尸体,心中暗自思忖:“奉清歌,你究竟在隐瞒什么?”
夜色再次降临,邕州城陷入了黑暗的怀抱。奉清歌在回到住所后,迅速将今日从岑仲昭府上获取的情报整理好,准备传递给影月盟。然而,就在她准备出门时,一名神秘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的门前。
“奉姑娘,这么晚了,还要出门吗?” 那声音低沉而熟悉,正是韦长空。
奉清歌心中一惊,连忙回头:“韦家主,您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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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长空缓步走进屋内,扫视了一眼奉清歌手中的情报,眼中闪过一丝冷芒:“奉姑娘,这情报是要传给影月盟吧?”
奉清歌的脸色瞬间苍白,她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