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短打的汉人边民,他们手持锄头、柴刀。
另一边是身着皮袍的草原牧民,他们挥舞着弯刀和套马杆。
地上已经躺了几个人,鲜血将土都染成暗红色。
“大人!这!他们都打出人命了?”一旁梁远高声嚷道,显然是被惊到了。
姜淮同样。
虽说北地民风彪悍,这是不是也太彪悍了些?
姜淮上前,大喝!“住手!”
“本官乃朝廷命官!”
一支箭“嗖”地擦过他耳边,钉在身后的树干上,箭尾颤动。
姜淮惊出一身冷汗。
“大人小心!”梁远慌忙拉着他往后退,“这些人杀红了眼,哪管什么朝廷命官!”
混战中,一个满脸是血的年轻牧民被三个边民逼到河边。
他背后是湍急的冰水,退无可退。
边民们举起锄头,眼中闪着凶狠的光。
“打死这胡狗!他们杀了王大全家!”
牧民绝望地举起弯刀,但明显寡不敌众。
就在锄头即将落下的一瞬,姜淮不知哪来的勇气,催马上前,拔出佩剑格开了致命一击。
“都住手!”他厉声喝道,“本官乃新任兴安府通判!再有擅动刀兵者,以谋反论处!”
也许是“谋反”二字的威慑,也许是突然出现的官服震慑了众人,混战竟然真的停了下来。所有人都转头看向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年轻官员,目光中有怀疑,有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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