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策哑口无言。
“准备去吧,”皇帝对姜淮道,“朕给你几日时间。”
“是,陛下。“
之后姜淮这几日去找愿意做实验之人。
只有实验成功了,他才敢给大皇孙使用。
同样他也在查看以前的医案,看看有没有更多的资料佐证,不然朝堂那些个老臣肯定还要反对,估计要弹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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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次日,此事传到朝堂,大家纷纷反对。
“陛下!”太医院御医段策再次手持玉笏出列,雪白的胡须气得发抖,“老臣行医五十载,从未听闻以畜生病症治人之法!这姜修撰分明是妖言惑众!”
一旁一个尚书也立即附和:“臣附议!牛乃贱畜,岂能以污秽之物沾染皇子玉体?此乃大不敬!”
姜淮抬头看向龙椅上的皇帝。
只见隆庆帝面色阴沉如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扶手上的龙鳞雕刻。
就在今早,听说有几个太监也出现同样的症状,此事怕是刻不容缓。
“姜爱卿。”皇帝的声音嘶哑,“如今满朝文武皆反对此议,你可还……“
虽然皇上答应让他试,但要是能堵住朝堂那帮老臣的嘴更好。
姜淮深吸一口气,继续道,“臣请陛下观此物。”
他从怀中取出个锦囊,倒出几枚泛黄的纸张。
当值太监慌忙接过,呈递御前。
“这是臣这昨晚查来的资料,来自记录的医案。”
姜淮声音清朗,“京城西郊牧场十二名挤奶妇,十年间无一人染天花。而东郊不用牛乳的村落,同期天花死者达四十七人。”
殿中突然安静下来。
段策脸色骤变,没想到这个年轻官员竟有实证。
“荒谬!”另一位御史突然厉喝,“此乃巧合!妇人深居简出,自然少染恶疾!”
姜淮不慌不忙又取出一卷书卷:“这是扬州府十年疫病录。凡用牛耕之地,天花死者不及织户半数。臣已用朱笔标出...”
朝堂听完此语无言。
很快,太子也知道了此事。
“什么!用畜疫治病?”听完姜淮的解释,太子还是不能理解。
一旁太子妃也震惊道,“是啊,姜大人,您这法子是否真能救我儿的命?这可是皇长孙啊,您可万万不能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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