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已经沁出很多汗水。
“哎,我累得不行了,歇会儿。”之后他走出农田,坐在一旁歇着。
别说杭永望,姜淮也是基本没种过田的,别说之前在京城侯府,连粮食怎么长得都没机会见,何况下地拔草。
之后在姜家,姜家人也基本没让姜淮干过什么农活儿,他每天只需要读书练字。
周良平也差不多,大小也算个官户,什么农田,庄子,基本都是租给农民干。
三个没有干过什么农活儿的人现在都累得气喘吁吁,直不起腰,可田还有大半儿呢。
三人正叉着腰,在一旁用手扇风休息。
就见一个人走过来。
那人也穿着学子服,一身青色直缀,五官端方,只见那学子走过来,卷起裤腿儿,袖子撸上去,就往田里走。
三人见了纷纷诧异道,“这人谁?”
“不知道。”
“怎么来我们分的田里拔了?莫不是走错了?”周良平道。
“走错了就走错了吧,正好帮咱们把活儿干了。”杭永望喘着粗气道。
之后几人就见那人帮他们的田里拔草,虽动作不快,但还算细心,周边那一片已经被拔得干干净净。
“走吧,咱们也去吧!”周良平看着周围其他田里,已经拔完离开的学子。
“咱们再不快点拔完,就赶不上午饭了。”
一想到这里,几人又入了田里,加快脚步和动作。
等拔草靠近那学子的时候。
姜淮忍不住好奇的问那人,“敢为兄台是哪个号舍的?”
那人直起身子,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天字五号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