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缝走来,每一步都在冻土上烙下发光的三清印。他的桃木剑尖垂落一串朱砂符咒,未触地便化作三千丈赤霞锁链。身毒战士突然发现自己的机甲不再响应指令——那些镶嵌在装甲夹层里的梵文经咒,此刻正被赤霞锁链逆向解析,重新组合成道门《度人经》的篇章。
“不...我的手臂!”一名身毒军官尖叫着看向自己的机械义体,那合金骨骼表面竟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符咒刻痕。这些黄纸般的纹路沿着神经网络蔓延,将他整具躯体改造成行走的符箓载体。
迦楼罗战车群的主炮突然自爆,但炸开的不是火焰,而是一朵朵由《金光咒》残篇构成的莲花。活体湿婆像的独眼第一次流出沥青般的泪水——王珪用朱砂笔蘸取那些泪液,在虚空中画出一道横贯战场的“五雷符”。
雷劫降临前的刹那,戍卫军看见永生难忘的景象:所有身毒士兵的咽喉处都浮现出微型太极图,他们嘶吼出的战嚎变成了整齐的道经吟诵。当第一道紫色天雷劈落时,这些被度化的躯体竟自动结成了先天八卦阵,将雷劫威力导向敌军指挥部。
硝烟散去后,两国交界处出现了一座由三千辆装甲残骸拼成的钢铁山峰。峰顶矗立着用主炮管熔铸的巨碑,碑文是王珪以剑代笔刻下的“静”字。有边防战士声称,每逢月圆之夜,能听见废铁山里传出诵念《清净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