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她轻声道：
“我会让你……彻底忘记她。”
下一秒，她猛地将姜恒推倒在纯白的地面上，俯身压了上来。
沐白的吻带着近乎惩罚的意味，她的指尖划过姜恒的皮肤，像是在刻意覆盖什么。
“你身上……全是她的味道。”
她低语，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醋意：
“我不喜欢。”
姜恒想说什么，却被她堵住了唇。
沐白的动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势，她不允许姜恒有任何反抗，甚至不允许他思考。
她的神力在梦境中肆意蔓延，将他的意识彻底包裹，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重新刻上自己的印记。
“你是我的。”
她在他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神明的威严和女人的不甘：
“永远都是。”
姜恒的意识逐渐模糊，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她的占有。
姜恒猛地睁开眼睛，冷汗浸透了后背。
银还在他怀里熟睡，尾巴无意识地缠着他的腰，呼吸均匀。
那只是个梦……
但那种被神明注视的压迫感，却真实得可怕。
姜恒缓缓坐起身，捂住脸。
“……我真该死。”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忽然站起身，走到一旁，再次尝试物理绝育。
【幽蓝蚀刻】！
能量湮灭——无效。
【暗影匕首】劈砍——无效。
甚至连【锈蚀指环】的金属操控都无法做到精准切割。
“妈的！”
姜恒低骂一声，终于放弃。
他颓然坐回地上，银被他的动静惊醒，迷迷糊糊地爬过来，蹭了蹭他的腿。
姜恒低头看她，银的竖瞳里满是依赖和渴求，显然……她又发情了。
“……算了。”姜恒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最后一次。”
银欢快地扑了上来。
当一切结束后，姜恒望着天花板，忽然笑了。
“哈哈哈哈操，反正沐白在第一百层，她也管不着我。”
银满足地蜷缩在他怀里，尾巴轻轻摇晃，像是在赞同他的结论。
姜恒捏了捏她的耳朵，低声道：
“睡吧，明天还得去抢地盘呢。”
银蹭了蹭他的胸口，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而姜恒默默回想着那个梦。
……希望沐白别真的杀下来。
姜恒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脑子里翻涌着各种念头。
“我这算背叛沐白吗？”
他低头看了眼银：少女般的面容，野性的竖瞳，柔软的银发，还有那条不安分的尾巴。
“可她甚至不是人类……她只是一只异变生物，一只宠物。”
姜恒试图说服自己。
“帮宠物解决发情期，能叫背叛吗？”
他回想起以前在荒野上见过的猎人，他们养的猎犬发情时，也会用特制的工具帮忙缓解。
“我这跟用棉签帮猫解决差不多……只不过……”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
“只不过这根‘棉签’坚硬无比，无法摧毁。”
想到这里，姜恒突然崩溃了。
“我他妈到底在给自己找什么借口？！”
他猛地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啪！
银的耳朵瞬间竖起，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姜恒正一脸痛苦地捂着脸。
“呜……？”
她歪着头，疑惑地看着他。
姜恒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没事，睡你的。”
但银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她凑了上来，鼻尖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似乎在确认他的情绪。
姜恒想推开她，可银却固执地贴得更近，甚至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他刚刚扇过自己的地方。
“……”
姜恒沉默了。
银见他没反应，干脆直接跨坐到他身上，尾巴愉快地摇晃着，猩红的竖瞳里满是期待。
姜恒闭了闭眼，终于认命地叹了口气。
“算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他伸手扣住银的后脑，将她拉近。
银满足地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呼噜声。
姜恒仰躺在废墟堆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千层塔第三层那永远昏黄的天空。
“我到底在干什么……”
他抬起手，看着自己掌心清晰的纹路，指尖微微颤抖。
十天的荒唐修炼，让他彻底认清了一个事实，自己无可救药的堕落了。
银蜷缩在他身旁，银发凌乱地铺散在他胸口，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