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做,老头子有想法,但恐你们不会接受,所以不说也罢。”他看着二人,微微一笑,“你们心中彷徨,但你们的那位故交,方令舟,却比你们快了许多。”
听到“方令舟”三个字,二人对视一眼,只一瞬间,两人眼中同时掠过一丝难以压抑的阴鸷寒光,仿佛被毒蝎蛰了一下。
三年前那次囚禁与勒索的屈辱,如同烧红的烙铁,深深刻在他二人心头,怕是这辈子都难忘了。
项小满的下颌线条骤然绷紧,指节在身后紧握成拳,发出轻微的“咔咔”声,声音却竭力维持着平稳:“师父何意?”
项谨将舆图折好,往前递了出去,淡淡地说道:“他的人,已在驿馆候你两日了。”
……
驿馆,东厢房,门被猛地推开,力道之大令门框都呻吟了一声。
张峰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夕阳的余晖将他挺拔的身形拉长,投下一片极具压迫感的阴影。
他望着屋内木桌前坐着的人,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冰冷的声音直接砸落:“庞广陵,还记得小爷吗?”
扑面而来的杀气和旧怨,让庞广陵呼吸一窒,他看向张峰,但背光之下,并无法看清张峰的脸。
然而虽说看不清,他也已经认出来人,站起身,往前几步,抱了抱拳:“张将军,好久不见。”
“少废话。”张峰冷哼一声,微仰着头斜睨庞广陵,“说吧,方令舟让你来干什么?是又缺钱粮了?还是想再把我们请去营地叙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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