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最后看了一眼后，便带着花花离开了栅栏边缘，等待土卡的回归：“不知道土卡充能一次需要多少点。”
花花担忧地看向外面的黑暗：“咔咔和啪嗒这俩漏洞，应该会没事儿吧。”
“会没事儿的。”苏凌揉揉花花，“毕竟这是俩漏洞。”
花花觉得也是，于是便放下心来：“宿主，土卡还没回来吗？”
苏凌摇头：“没有。”
“不会不回来了吧。”花花从苏凌怀里钻出，爬上她的肩膀，扶着她的头，踮脚四处望。
“宿主，咱一万的营业点不会就这么没了吧。”
苏凌只觉得心凉飕飕的，但还是摇头道：“应该不会吧，而且一张卡只能购买一次，总不能买完就没了吧......”
苏凌心里有些不安，最终还是先点开了后台，查看土卡的情况。
土卡那一栏是黑掉的，意味着的确只能购买一次。
“土卡已出售，没有要购买第二次的情况，但出去的土卡，至今还没回来......难道是充能点太高，直接变成一次性用品了？”
苏凌有点心痛。
一万营业点啊，就这么......没了？
花花同情地摸了摸苏凌的头：“宿主乖，咱们再等等。”
苏凌：“......心碎了。”
......
最后的最后，她们还是没等到土卡，只能回去吃一顿火锅泄愤。
这之后，再也没有顾客登门，一人一猫便关门回去休息去了。
次日八点。
苏凌睁眼的同时，便开始怀念昨天的一万点土卡。
“花花，你要不再去喊一声，吼吼，看看能不能再送只吼吼过来，不然嘶嘶也行。”
花花摊开四肢，望着天花板：“宿主，你信不信，你再也喊不来弹窗了。”
苏凌闭了闭眼：“我信。”
花花翻身起来：“我昨夜就在想，是不是系统给咱们一个漏洞，然后接走了俩漏洞，这样我们以后再也无漏洞可钻。”
苏凌也爬了起来：“我也有点怀疑......说不定弹窗是看咱俩太可怜了，所以给个漏洞钻钻，钻完就全部回收。”
“这样啊，那以后吃芒果看来是没用了。”花花又倒了下去，“宿主，接受现实吧。”
苏凌也想倒下去，但她还得起床洗漱，于是唉声叹气地起了床。
吃早饭的时候，苏凌还时不时地就要看外面一眼。
“宿主，回头吧，土卡是回不来了。”花花喝着猫哈哈道。
苏凌回头，托腮道：“谁能想到土卡的体验居然是一次性的，早知道我就今早放了，说不定还能看到顾客踩到土地上。”
“宿主，你忘啦，咱们看不到顾客，无论黑不黑，都不会给我们看的。”花花道，“不过我现在怀疑，设定其实是让顾客看不到我们，因为我们都是经过千万年进化后的产物，跟他们长得不一样。”
苏凌觉得也是：“可能就是怕我们吓到他们，毕竟他们是世界诞生之初的生灵，还没开始定型呢。”
说罢，一人一猫继续吃饭，吃完饭便如往常一样去廊外等待。
“希望今天能多来点客人，虽然土卡是兑换不了了，但还有很多其他我们看不懂的卡片啊，到时候一并兑换，一起撒下去，那场景肯定很壮观。”花花光想想，都觉得震撼的不得了。
“是震撼，一次性撒下去，营业点直接清零......除非咱们到时间离开，不然我这个保守派是绝对舍不得用完营业点的。”苏凌摊手，她是真舍不得。
花花一乐，它也舍不得。
“宿主，是不是来客人了？”
苏凌立刻起身走向栅栏处，结果还没到跟前，就看见咔咔和啪嗒翻栅栏进来了，翻进来的时候还小心翼翼地，一落地就迅速跑去扶桑树那儿，在一旁的角落里挖着什么东西。
花花震惊地望着，不可置信地道：“它们居然回来了？”
“宿主，它们怎么回来的？”
苏凌呃了半晌：“大概就是，因为是漏洞的缘故吧，想走就走，想来就能回来。”
片刻后，咔咔和啪嗒挖出了藏着的果子，两只趴在一起开始吃，吃完就冲着苏凌跑了过来，绕着苏凌的裤腿开始蹭。
花花：“......为了一口吃的，能从坠落的土地上爬上来，也是够有毅力。”
苏凌震惊之余，有些好笑：“等着吧，今天还没顾客上门，我们也没果子，都换成营业点了。”
花花好笑地拍了下它们：“到别处玩儿去，有果子再喊你们，不然你们动用能力，再给我们弄点好东西过来也行。”
两只傻傻对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闭上眼开始发力。
但落在花花眼里，就像是憋屁一样，吓得它往旁边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