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的隐秘渴望,竟然被如此直接地挑明。
这让她瞬间方寸大乱,羞愤欲绝。
“住口!”
宁中则的声音带着尖锐的破音,她猛地抬起手,似乎想打,却又在半空停住,指尖微微颤抖。
她胸膛剧烈起伏,眼中水光盈盈,既有被戳破心事的羞恼,更有难以启齿的痛苦。
“邱白!”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破碎的哽咽,努力维持着最后的防线,咬牙道:“你……你莫要忘了!”
“你是我宁中则的弟子!”
“是珊儿的夫君!”
“是华山派的门人!”
宁中则抿着嘴唇,低沉的声音传来。
“而我……我是你的师娘!是你师父岳不群的妻子!是珊儿的母亲!”
每一个称谓,都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投入她自己的心湖,激起苦涩的涟漪,也沉甸甸地砸在两人之间。
她看着邱白、眼中光芒黯淡下去的脸,心口如同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窒息。
她知道自己的话像刀子,不仅割向邱白,更深深割向了自己。
巨大的羞耻感和伦理的重负,就如同水潭里那冰冷的潭水,瞬间淹没了方才那片刻的迷乱。
宁中则看着邱白眼中骤然熄灭的光芒,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猛地涌上心头。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声音软了下来,带着浓重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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