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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露瞬间明白了许多。这只卷卷耳,曾经有过一个形影不离,共同追逐舞蹈梦想的伙伴帕奇利兹,它们一起赢得了重要的比赛。
但后来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帕奇利兹不在了?为什么卷卷耳会如此悲伤,连舞蹈之魂都沉寂了?那破损的缎带,是否与帕奇利兹有关?
“帕奇利兹…是你的好朋友,对吗?”寒露的声音更加轻柔,带着深深的理解,“你们一起赢得了很棒的比赛。那个奖杯,真漂亮。”她指着照片。
卷卷耳用力地点点头,眼泪又涌了出来。它看看照片,又看看自己左耳的断带,情绪再次激动起来。
寒露仔细观察着那截断带。在相框照片里,年幼的卷卷耳左耳上系着的,正是这条缎带,而且是完整而鲜艳的。这缎带,很可能是它们获胜的纪念,或者对它们有着特殊意义的东西。
帕奇利兹的离开,带走了卷卷耳的快乐和舞伴,也让它视若珍宝的象征友谊和梦想的缎带破损了,这双重打击彻底击垮了它。
“这条缎带…是和帕奇利兹一起的回忆,对吗?”寒露小心地问。
卷卷耳再次用力点头,用小爪子紧紧抓着断带,仿佛抓着最后一丝念想。
“你想念它…非常非常想念…”寒露感同身受地说,“失去最好的朋友和舞伴,一定非常痛苦。连跳舞…也变得没有意义了,对吗?”
卷卷耳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这哭声不再是警惕的呜咽,而是积压了太久,终于被理解,被允许释放出来的悲伤洪流。它小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哭得浑身颤抖。
大竺葵轻轻地再靠近了一些,用藤鞭像母亲安抚孩子一样,抚摸着卷卷耳颤抖的脊背。西狮海壬的歌声更加空灵,仿佛在温柔地承接它所有的泪水。
阿罗拉九尾站起身,走到卷卷耳身边,用它那带着凉意却又无比柔软的尾巴,轻轻环住了哭泣的小家伙,提供着一个无声却坚实的依靠。
巴布土拨也凑过来,用小爪子笨拙地拍拍卷卷耳,发出安慰的“巴布巴布”声。花舞鸟轻轻哼唱起一段舒缓的调子。连沉稳的班基拉斯,也发出了低沉而温和的喉音。
寒露的宝可梦们,用它们各自的方式,无声地传递着温暖、接纳与支持。它们没有试图立刻“解决”卷卷耳的悲伤,而是让它安全地释放,并告诉它:你不再是一个人了,我们在这里。
寒露也静静地陪伴着,直到卷卷耳的哭声渐渐平息,只剩下小声的抽噎和疲惫。它靠在阿罗拉九尾温暖的尾巴里,红红的眼睛看着寒露,眼神中充满了疲惫,但那份深深的戒备和绝望,似乎被泪水冲刷掉了一些,流露出一种脆弱和渴望被理解的微光。
“感觉好一点了吗?”寒露柔声问。
卷卷耳轻轻点了点头,虽然依旧悲伤,但情绪明显稳定了许多。
寒露看着它左耳的断带,心中有了一个想法。她温柔地说:“帕奇利兹一定也希望你能快乐起来,能重新跳舞,对吗?这条缎带,是你们友谊和共同梦想的见证。它虽然破了,但那份回忆和感情永远不会消失。”
她顿了顿,看着卷卷耳的眼睛,“也许…我们可以试着,为这条缎带,也为你自己,做一点什么?让它重新变得完整?不是要忘记帕奇利兹,而是带着它的祝福,继续前行?”
卷卷耳的眼睛微微睁大,似乎有些迷茫,又有些期待。它低头看看断带,又看看寒露。
“你愿意…相信我们一次吗?”寒露向它伸出了手,掌心向上,眼神真挚而温暖。
月光静静地洒在废弃的小广场上,照亮了卷卷耳犹疑而脆弱的脸庞。它看着寒露真诚的眼睛,又看看周围那些温和注视着自己的宝可梦。
西狮海壬鼓励的眼神,阿罗拉九尾温暖的包围,大竺葵藤鞭轻柔的触碰,巴布土拨关切的小脸,花舞鸟哼唱的旋律,妖火红狐安静的守护,班基拉斯沉稳的气息。
空气中,大竺葵的安抚花粉和西狮海壬的歌声还在温柔地流淌。
终于,卷卷耳眼中的犹疑慢慢褪去。它小小的身体不再颤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它不再退缩,反而向前挪动了一小步,然后,它抬起柔软的爪子,带着一丝试探和巨大的勇气,轻轻地放在了寒露摊开的掌心。
那触感微凉而柔软,带着一点颤抖。就在爪子接触掌心的瞬间,寒露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微弱却无比清晰的信任与渴望的暖流传递过来。
卷卷耳抬起头,红红的眼睛望向寒露,里面不再是绝望的泪水,而是闪烁着一丝微弱却真实的星光,那是希望的光芒,是对未来的小小期盼。
“谢谢你,愿意相信我。”寒露的声音轻柔得如同叹息,琥珀色的眼眸中充满了感动。她小心翼翼地用另一只手,极其轻柔地抚了抚卷卷耳头顶柔软的毛发。
卷卷耳没有躲闪,反而微微蹭了蹭她的手指,发出一声依赖的细小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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