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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连接驿站?”小寒也看呆了。
就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内,列车已经完成减速,伴随着一阵轻微的震动,稳稳地滑入了冰砌鹅驿站的月台。
月台上,早已有一队排列整齐的冰砌鹅等候着。它们动作划一地扬起头,喷吐出细密而柔和的雪粉,迅速在冰冷的月台地面上铺设出一条防滑的雪毯,一直延伸到车厢门口。
寒风依旧呼啸,但灌入车厢的暴风雪似乎被驿站本身散发的某种无形力场削弱了不少。寒露抱着装有雪吞虫的恒温箱,在小寒和宝可梦们的簇拥下跳下列车。双脚刚踏上驿站坚实的木质站台——
“叮铃铃——叮铃铃——”
一阵清脆悦耳、如同天籁般的风铃声突然从驿站那覆盖着厚厚冰雪的屋檐下响起!抬头望去,只见屋檐下悬挂着一排排造型奇特的冰风铃。
风铃的主体晶莹剔透,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它们的铃舌——每一枚铃舌都精巧地雕刻成了毛崖蟹蟹钳的模样。随着寒风的吹拂,这些“蟹钳铃舌”轻轻撞击着同样由寒冰雕琢的铃身,发出空灵悠远的声音。
而每一枚冰风铃的铃身之上,都清晰地刻着一个简洁有力的商标图案:一只昂首挺立、双钳威武的蓝色毛崖蟹——正是外公停云毛毛农场的标志。
一股难以言喻的亲切感和血脉相连的悸动瞬间攫住了寒露。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轻轻抚过驿站厚实木墙上一块镶嵌着的、被岁月磨砺得光滑温润的青铜铭牌。铭牌上的字迹古朴而清晰:
“冰砌鹅驿站 · 补给枢纽
奠基者:停云 & 落月
于新历XX年暴风雪之季”
“外公……外婆……”寒露喃喃低语,指尖传来的冰凉触感却带着奇异的温暖。小寒也凑过来,淡灰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对祖辈的敬仰和好奇。
驿站内部温暖如春,巨大的石砌火塘里燃烧着粗壮的松木,噼啪作响,散发出令人安心的松脂香气和融融暖意。
驿站的老婆婆,脸上刻满了风霜的痕迹,眼神却慈祥而明亮,热情地招呼她们到火塘边取暖。她端来两杯热气腾腾、散发着浓郁果香的蓝莓花茶和一大盘新鲜出炉、点缀着饱满蓝莓粒的松饼。
“快暖暖身子,孩子们。”老婆婆的声音温和,“这鬼天气,说变就变。还好你们及时进来了。”
她的目光落在寒露小心放在火塘边、内部暖光融融的恒温箱上,看到了里面正在缓慢活动、努力挣脱残余冰壳束缚的雪吞虫,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欣慰,但并未多问,只是慈祥地笑了笑。
老婆婆的目光随即被寒露身边那只甲壳闪耀着梦幻虹彩的毛崖蟹牢牢吸引。她仔细端详着变异毛崖蟹那对标志性的巨钳,尤其是钳子上那些独特而华丽的纹路。
眼中流露出回忆的光芒,声音带着一丝感慨:“这孩子的钳子……这纹路……我认得。很多很多年前,有一支专门为驿站和雪原深处运送珍贵保温材料、树果种苗和应急物资的毛崖蟹运输队,每隔七天就会在这里休整补给一次。它们的首领,那只最强壮、最聪明的毛崖蟹,它的钳子上,就有这样独特又美丽的纹路印记……”
她顿了顿,看着变异毛崖蟹温顺地趴在寒露脚边,用钳子轻轻碰了碰主人的靴子,语气更加肯定,“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孩子,应该就是那位首领的后代。这纹路,是血脉的印记,也是勇气的徽章。”
寒露和小寒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撼与自豪。原来她们所珍视的伙伴,它的先祖也曾在这片雪原上,在这座由外公外婆参与建造的驿站里,留下过奋斗与守护的足迹。
这份跨越时光的羁绊,让变异毛崖蟹甲壳上的虹彩显得更加珍贵夺目。
温暖的火光跳跃着,映照着恒温箱里雪吞虫越来越有力的挣扎。驿站窗外,暴风雪依旧肆虐,但小小的驿站内却充满了温暖的食物香气、木柴燃烧的噼啪声和跨越时空的温情故事。
寒露轻轻咬了一口松软的蓝莓松饼,酸甜的滋味在舌尖化开,带着毛毛农场的阳光气息,也带着雪原驿站特有的、令人心安的力量。
当特快列车再次鸣响汽笛,载着她们离开冰砌鹅驿站,重新驶向宫门市时,天空已经放晴。铅灰色的暴雪云被抛在身后,澄澈的蓝天如同被洗过一般。
寒露再次将脸贴近冰冷的车窗,呵出一团温暖的白雾。这一次,她的手指在白雾上流畅地移动,画下了一只威武的毛崖蟹和一只温顺的坐骑山羊并肩前行的图案——那是外公毛毛农场的象征,也是此刻她心中涌动的、对家族历史的敬意。
旁边的小寒正兴奋地用洛托姆手机拍摄着驿站月台上向她们挥别的冰砌鹅们,然后将镜头转向自己和姐姐,还有她们身边挤在座位上的宝可梦们。
西狮海壬默默地注视着自己的训练家,闪光阿罗拉九尾优雅地舔着爪子,变异毛崖蟹举起一只巨钳仿佛在致意,闪光巴布土拨好奇地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