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
“啊嚏。”霍去病紧了紧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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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偷跑了吗?
至于整天骂我吗?
陛下,太过小心眼了。
刘彻刚说完,就反应过来霍去病还在海上漂着,冷冷的看向卫皇后。
卫皇后双手一摊。
随即,刘彻又看向卫青。
卫青耸了耸肩。
“不是你,也不是你,难道是朕幻听……”
二人目光望向殿中央。
刘彻顺着二人的目光望去,看到了正趴在地上被太医治伤的南越王子。
被三道目光冷冷盯着,南越王子不可置信的抬起受伤的手,指着自己,“陛下,是我说的?”
“好啊!你承认是你说的了!”
“臣……哎呦……”
请罪的话还没说完,刘彻的鞋底就和南越王子的脸来了个亲密接触。
“臣冤枉啊!”
“冤枉,不是你说的,难道还能是皇后和卫青说的?”
“当……”当字刚一出口,南越王子就察觉到两道似笑非笑的目光盯着自己,连忙改口:“当然是臣说的!”
“臣有罪。”南越王子捂着头,跪倒在地。
呜呜呜,司马相如,我好想你,你快点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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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雒水之畔。
曹操看着天幕的评论,摸着短须,眼神复杂,“子修小时倒爱哭,若……”
沉默片刻,曹操甩开思绪,看向对面:“玄德,你家阿斗如何?可需孤介绍几个会吹气的侍女?”
刘备闻言眼皮一跳,强颜欢笑道:“孟德说笑了。”
“阿斗……尚算省心。”
在一旁默默饮酒的孙权,想着:孤的登子,好像也没用过辣椒沾嘴?下次试试?
孙登:我才刚满月啊!现在回娘胎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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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朝。
杨坚与独孤皇后看着天幕,齐齐地重重叹了口气:“唉,带娃比治国还难。”
勇儿愚钝,俊儿奢靡,秀儿暴戾,就广儿…还勉强算块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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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贞观年间。
李渊指着天幕上“晕秋千”的评论,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世民,快看,像不像你小时候?”
“你娘哄你睡觉,抱着你在院子里转圈,转得她头晕眼花,你倒好,眉头皱得死紧,晕过去了。”
李世民脸一黑:“父皇,儿臣那是困的。”
想到未来承乾造反、李治娶武氏,李世民顿时头疼。
朕是不是也该学学这‘邪修’之法?
比如在他们床前放个怕人的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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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洪武年间。
应天府,皇宫,暖阁。
朱元璋看着“用辣条骗奶喝”,拍着大腿直乐:“哈哈哈,妙,这法子好,比咱当年抄起鞋底子抽老四屁股管用多了。”
转头瞪朱棣,老朱问道:“是吧老四?你小时候皮得像个猴,不抽不老实!”
朱棣一脸委屈:“爹,儿臣冤枉啊。”
“大哥最知道,儿臣最是听话。”
明明二哥、三哥比我皮多了,他们才像猴。
马皇后端着点心进来,闻言嗔怪,“重八,又提那些做什么。”
放下点心,马皇后看着天幕总结,忍俊不禁,“这让朋友干坏事,维持温柔形象,倒是至理名言。”
“当年你们兄弟几个打架,可不都是互相推说是朋友干的?”
朱元璋、朱棣对视一眼,尴尬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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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河畔,乌衣巷口,几个街坊聚在老树下嗑瓜子唠嗑。
卖豆腐的汪德法,嗓门洪亮,“哎呦喂,后世这些当舅的、当姑的,心是真黑啊。”
“拿辣椒沾娃儿嘴,太损了。跟咱们巷口那辣手摧花姚婆子有一拼。”
姚婆子专做小儿推拿,闻言双手叉腰,瞪着大眼珠子,“王豆腐!你放什么狗屁!”
“老娘那是治病!驱寒!懂不懂?”
“哪像天幕里那个,纯粹是坑娃喝水。”
“甄家嫂子,你说是不是?”
甄德秀丈夫是个走街串巷的货郎,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也有着丈夫身上的精明能干。
“姚婶儿说得对,不过……这让朋友当恶人的法子,倒是千古不变。”
“我家那皮猴儿,小时候死活不肯喝那苦药汤子,他爹心软下不去手灌,咋办?”
“我就哄隔壁家愣小子丁大壮来玩,跟他说:大壮啊,你弟弟这碗神仙水可贵了,喝了能长你这么大个儿,他不喝,你替他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