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恭与程处默二人。”
“且尉迟恭也只知儿臣欲行一件针对世家门阀之事,具体如何操作、这千股万股之策,他亦不知其详。”
“真正的全貌,只握在儿臣与程处默手中。”
李渊听完,不由得吐槽道:“派人家儿子去干这等要命的事,却不通知人家父亲!”
“尉迟恭知道内情,程咬金却被蒙在鼓里……二郎,你就不怕程咬金知晓后,心生怨怼,君臣离心?”
李世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甚至带着点无赖的坦然,随意地摆摆手。
“《易》有云: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害成。”
“阿耶放心,程处默那个‘大奸臣’,自会替朕安抚好他阿耶的。”
顿了顿,李世民想起程家的“自污”传统,眼中闪过一丝促狭。
“况且,程咬金府上那些牛,三天两头不是‘自尽’就是‘殉情’,他真是贪图那口牛肉吗?”
“非也!他那是自污,是怕功高震主,疑心朕会鸟尽弓藏,故而自损名声以求安!”
李世民理直气壮地反问:“许他疑心朕会小心眼,就不许朕真的‘小心眼’一回,略施惩戒?”
他话锋一转,语气笃定,“况且,儿臣并非让程处默去送死,恰恰相反,是给了他一场泼天的富贵!一个开疆拓土、裂土封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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