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科学的眼光来看的话,那些玩意不过就是些灵体,充其量也就是一些精神能量罢了,根本没有可能对人类造成实质性的伤害,顶多也就是制造一些恐怖的幻觉让人自己吓自己罢了。
呵呵,幻觉?!自己可是制造幻觉的大师级人物!真要是一个不小心碰上那些玩意,那就有乐子可看了,夏沫想象了一下那种画面,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话说,鬼要是被吓死了,它又会变成什么?是直接投胎吗?
再说了,人类才是万物之灵,自己还能让那些玩意给欺负了?
夏沫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准备好好地休息一下。昨晚坐了一晚的飞机,今天又开了很久的车,确实是有点累了。
整个人迷迷瞪瞪的,夏沫把眼睛一闭,眼皮便如灌了铅一般沉重,很快就陷入了一种似睡非睡的奇妙状态。
朦胧中,夏沫感觉自己的意识突然清醒了。在感知中,某种冰冷的丝状物从床底下慢慢蔓延出来,先是禁锢住自己的四肢,然后自己的身上似乎又被压上了千斤重物,让自己呼吸困难,甚至产生了窒息感。
夏沫能听到自己狂乱的心跳,但身体却根本无法动弹:他想开口,但舌头顶在上颚部位,一点都动弹不得;他想翻身,但脑子下达了指令,身体却一动不动。即便是睁开眼皮,动下手指头这种简单的动作都变得异常困难。
不过,对他而言,有意识就够了!
下一刻,虚空中出现了各式各样的黄色符纸。这些符或用朱笔,或用墨笔,点线合用,字图相兼,有护身平安符,有?度亡符,有五雷符,也有镇宅符……总之是乱七八糟的啥都有,主打的就是一个全面!
各种符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房间的门、窗、墙壁全部贴满封死了。
夏沫突感自己身上一轻,似乎是恢复了行动能力,立刻翻身坐起。他的头顶和左右双肩同时冒出了炽热的阳火,如同顶着三个耀眼的太阳。
夏沫将左手五指展平,使指尖朝上,然后中指竖直向上,无名指绕过中指后弯曲。同时食指勾压住无名指的指甲,大拇指则压住食指和小指的指甲,迅速地结出一个雷公印。
夏沫中气十足地喝道:“我不管你是什么邪祟,识相的,马上给我滚出去,否则我就让你死在天雷之下,万劫不复!”
门外有人在急促地敲门,夏沫冷哼一声,用手一挥,连通阳台的玻璃推拉门上,所有的符纸瞬间全部消失,随后房间内似乎刮起了一阵微风,旋即一切归于平静。
夏沫走到门口把房门拉开,门外站着卡佳,还有浑身只包着浴巾的伊芙琳。两人的神情慌乱,一人手里紧握着一个黄色的护身符,用英文恳求道:“Hey Paul, mindwefoit?(保罗大哥,我们能到你的房间里休息一下吗?)”
“Jusingle bedthis room... andbarely fits one.(我这里只有一张床。)”夏沫苦笑一声,“Christ! You're whitea sheet—what's chasing you?!(老天!你们脸色惨白——什么东西在追你们?!)”
两女脸色苍白,伊芙琳浑身还有点哆嗦:“I... I waswheer turned freezing cold alla sudden... and... and I saigurethe mirror...(我……我刚才洗澡的时候,水温突然间变得极低,而且……而且,我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个人影……)”
“You saw something...the mirror?(镜子里的人影?)”夏沫皱了皱眉,让开了身子,“Step inside... beforefollows you back.(快进来…免得它跟着你回来。)”
两女赶紧道谢,然后飞快地走进了夏沫的房间。
夏沫房间里密密麻麻的符纸显然给了两女不少的安全感,伊芙琳慢慢平静了下来,说话声音也不再打颤了,开始慢慢地讲述:“paredyour place……(比起你这儿,我们的房间更加狭小。老旧的家具散发着霉腐的味道。浴室镜子的镀银层像死皮般大块大块地剥落——加上淋浴的蒸汽,卫生间雾气朦胧的,啥都看不清楚。可那个瞬间,我透过镜子突然就看到了一张惨白的脸,好像被水泡发了似的……而且长发缠过了肩膀……那是个女人,我敢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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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佳补充道:“Rumor hasa jumper plunged from the twenty-sed floor……(传闻有人从22楼跳下,目击者坚称那是个穿白衣服的女人……可警察搜遍了地面,却没发现一滴血,也没有半片衣料,仿佛人还在坠落中途就半路蒸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