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力量犹如汹涌澎湃的洪流,顺着她的血管奔腾而下,最终汇聚到她手中的曜日剑上。
随着这股力量的注入,曜日剑像是被唤醒了一般,剑身微微颤动,发出清脆的剑鸣声。剑穗也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在没有风的情况下,却自行飘动起来,仿佛在欢呼着这股强大力量的到来。
她手中的曜日剑在这一刻被解封了万分之一的封印,剑身瞬间暴涨,变成了一丈多长的巨大光刃。光刃上燃烧着炽烈的剑气,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撕裂开来。
在这暮色苍茫之中,这道刺目的光刃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直直地朝着徐福等人的方向疾驰而去。
徐福那对暗金色的竖瞳在看到这道光刃的瞬间猛地收缩,他的蛟龙之躯也迅速地盘旋起来,试图躲避这致命的一击。然而,光刃的速度实在太快,眨眼间便已至眼前。
徐福来不及多想,他迅速伸出三根手指,如鹰爪一般狠狠地扣向光刃的中段。只听得“嗤啦”一声巨响,金色的火焰与黑色的气息在半空中剧烈碰撞,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
气浪如狂风一般席卷而来,周围的一切都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冲击得东倒西歪,一片狼藉。而徐福则闷哼一声,他的蛟躯被这股力量硬生生地击退,飞回了半空之中。
他的蛟爪上,原本覆盖着一层坚硬的鳞片,此刻却被烧焦了一大片,露出了里面焦黑的皮肉。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这些焦黑的皮肉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仿佛这伤痛对他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伤。
徐福在空中扭动着他那庞大的蛟龙之躯,发出一阵嘶鸣般的声音,这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还没结束吗?你们这些废物还愣着干什么?快来帮忙!我如果死了,你们也别想好过!”
封王礼边手掐法印边回应:“这是祖龙之灵,你以为是大白菜?我放在地仙村的九死惊陵甲出问题了,我现在国运有些跟不上了。”
袁天罡看着手中忽明忽暗的白玉钱道:“我这边的国运也一样,似乎被什么给镇住了,转换的效率低了很多。”
汪藏海一脸的不客气开口:“我本身就被龙脉之气反噬,更何况我还背着有朱雀一族的血脉诅咒,根本快不了!”
“你们没机会了……这一次我一定会斩草除根!”梦菱语毕周身光华环绕,天地盘法相将整个宫殿笼罩。
天干地支的所代表的符号环绕在周围,十二元辰各自出现在本因存在的位置,将徐福、袁天罡、李淳风、封王礼围在中间。
天干地支的符号在虚空中流转,如被唤醒的星子——甲木青碧如芽,乙木柔蔓似藤,丙火赤红若焰,丁火橘光如豆,戊土厚重如丘,己土温润似玉,庚金锐芒如刀,辛金清辉似镜,壬水奔涌若河,癸水幽蓝如潭;
子鼠玄黑,丑牛土黄,寅虎斑斓,卯兔雪白,辰龙紫金,巳蛇碧翠,午马赤红,未羊米白,申猴金棕,酉鸡绛红,戌狗苍灰,亥猪墨黑。它们循着古老的轨迹悬浮,在四人周身织成半透明的环,环上符文闪烁。
十二元辰各归其位:子鼠元辰隐在北方暗影里,尖爪按地,尾梢扫过地面时带起细碎火星;丑牛元辰立于东北,牛角嵌着玄铁色的纹,四蹄踏在土黄色光晕中,每一次呼吸都让地面微微震颤。
寅虎元辰蹲踞东方,虎目金瞳映着丙火符号,喉间发出低沉的咆哮,声浪撞得乙木符号轻轻摇晃;卯兔元辰伏在东南,长耳颤动,雪白的毛上沾着露水般的光点,前爪正拨弄着一株从虚空里生出的乙木藤蔓。
辰龙元辰盘在中央偏东,龙鳞如碎金,龙须垂落处,癸水符号化作细流缠绕其上;巳蛇元辰缠在南方火位,碧色蛇身与丙火符号交缠,蛇信吞吐时,丁火符号便明灭不定。
午马元辰立于西南,赤色鬃毛飞扬,四蹄生风,踏过之处,己土符号如涟漪般扩散;未羊元辰卧在西南方,米白色的羊毛沾着戊土尘埃,羊角抵着一块悬浮的己土晶石。
申猴元辰蹲在西方,金棕色的爪子抓着庚金符号,正对着辛金符号扮出龇牙的模样;酉鸡元辰站在西北,绛红的鸡冠如火焰,尾羽展开如扇,每一根羽毛尖都坠着辛金碎片。
戌狗元辰守在西北方,苍灰的毛竖起,鼻子凑近庚金符号嗅了嗅,喉咙里发出警告的低吼。
亥猪元辰趴在北方,墨黑的身体滚圆,正用鼻子拱着壬水符号,溅起的水珠落在癸水符号上,漾开一圈圈幽蓝的波纹。
被围在中央的四人静默而立。徐福盘踞蛟龙之躯,仰天嘶吼,不断积蓄着体内的力量。
袁天罡戴着星纹幞头,紫袍下摆绣着二十八宿图,他半眯着眼,目光扫过子鼠元辰,左手掐着“子午诀”,无名指上的庚金戒指与北方的庚金符号遥遥相振。显然想从子丑位突破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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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淳风握着一卷泛黄的《乙巳占》,书页在气流中翻动,露出“天地之数”的残篇,他垂眸看着脚边的戊土符号,指尖在书页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