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卸岭的人呢,您就放心吧。”
金算盘听了梦菱的话,心中稍安,但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卸岭?丫头,你是卸岭一脉的人?那陈玉楼是你什么人啊?”
梦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笑容,轻声说道:“嗯,我嘛,可以算是他的祖宗吧。我的辈分可高着呢,他们都叫我‘小祖宗’哦。”
金算盘听到梦菱的话,顿时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梦菱那张年轻得令人难以置信的面庞,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就在这时,金算盘突然想起了他的师傅张三链子,想起了师傅那同样年轻的面容,以及师傅一开始眼前小姑娘让他带给师傅的口信:“东北张家人!”
梦菱一言不发,甚至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只是微微转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仿佛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似的,张墨山、张锐山、张逸山和张岳山四人如同心有灵犀一般,从梦菱身后鱼贯而出。
他们的行动迅速而果断,没有丝毫的犹豫。只见四人自然而然地分成了两组,一组径直走向堤坝后的小山丘,另一组则毫不犹豫地穿过人群,直接来到了水井边。
整个过程流畅而迅速,就像是一场精心排练过的表演。他们的步伐稳健,动作利落,每一步都显得那么精准和协调。
到达各自的位置后,四人几乎同时出手,毫不犹豫地拔出了阵眼中特殊材料制成的“遮天钉”和“欺天柱”。
两边的动作如出一辙,时间上也分毫不差,仿佛他们之间有着一种无形的默契,这种默契让他们的配合天衣无缝。
阵眼消失的一瞬间,阻碍推算的薄雾直接消散,山川走势和夜幕中的二十八星宿在所有人眼前,再没有一丝阻碍。
金算盘看着从梦菱身后走出行动默契的年轻人,眼中有着震惊,当他看到他们手每一个都有两根修长的手指时,更加的吃惊了。
金算盘满脸惊愕地看着梦菱,喃喃自语道:“发丘指!这可是发丘天官的独门绝技啊!发丘一脉已经消失近千年了,没想到今日竟能在此见到。”
梦菱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解释道:“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发丘一脉只是隐藏起来了而已。毕竟朱元璋和他的儿子们对盗墓贼可没什么好感,不然也不会有观山太保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只能选择低调行事。”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好了,金老头,别再惊讶了。我已经找到入口了,一起去看看吧。”
金算盘回过神来,看着梦菱,眼中闪过一丝钦佩之色,赞叹道:“丫头,你这一行真是藏龙卧虎啊!”
梦菱得意地笑了笑,回应道:“那是自然!我们这一队人可是汇聚了发丘、摸金、卸岭、搬山这盗墓四门的高手。如今这里就只差搬山一门的人了。哦,对了,陈总把头,卸岭的兄弟们就别下去了吧。等我们把墓道打通后,再派人下去搬运东西也不迟。”
陈玉楼闻言,思索了片刻,点头表示同意:“不下去也好,这样可以确保他们的安全,不至于把性命丢在这墓里。就让他们在上面接应我们吧。”
金算盘忽然插话道:“你是陈玉楼?居然这么大了,不知你父亲陈渊近况如何?”
陈玉楼满脸惊讶地看着金算盘,难以置信地问道:“您老认识我爹?”
金算盘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回答道:“嗯,我们可是有着三十多年交情的老友了,只是近年来见面的机会比较少罢了。”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想当年,你小子刚出生的时候,我还特意托人给你送去了一块金锁呢。”
陈玉楼闻言,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他激动地说道:“原来这金锁是您送我的啊!我一直都不知道,还以为是我爹给我的呢。”
一行人步履匆匆,如疾风般迅速前行。没过多久,他们便从黄河堤坝边疾驰而出,一口气走出了足足五里地。
最终,他们来到了一个山坳之中,这里是一片梧桐林,绿树成荫,枝叶繁茂,宛如一片绿色的海洋。
金算盘站定后,环顾四周,眼中闪过一丝惊叹之色,赞叹道:“此处凤气弥漫,地气浓郁,果真是个风水宝地啊!”
然而,一旁的梦菱却面露不屑,冷言道:“地方再好又如何?这里可是埋着尸体的,尸气压制着灵气,地气也被封锁。如此自私自利之举,就是在偷窃天地灵气!”
金算盘听了梦菱的话,眉头微皱,但他并未与之争辩,只是笑了笑,说道:“丫头,你这话里有话啊……罢了,老头我也不好奇,我只对里面的金银珠宝感兴趣。如今雏凤展翅局已经找到了,接下来就是要仔细找找这凤眼穴的入口了。那么,是由我来寻找呢,还是丫头你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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