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空之隼,那不是三个星落月前被市政厅通缉的组织吗?”
“听说那个组织里全都是龌龊的斥候,就是他们绑走了男爵最爱的小女儿潘妮。”
“那些家伙在城内的据点都被搬空了,如今谁也不知道他们流窜到了哪里,只有卫戍军还不死心,隔三差五的派人出城…”
“芬克连这种钱都敢赚…不怕被卫戍军找麻烦吗?”
这个时候,另一个佣兵轻笑了声。
“我看芬克大概是打算忽悠那个女人。”
“真要是知道猎空之隼的踪迹,直接汇报给卫戍军换取赏金多好。”
这番解释让众人面露恍然。
像他们这种低端佣兵向来没什么节操。
坑蒙拐骗更是样样精通。
当然,能不能忽悠成功全看个人嘴炮的功力。
几个佣兵摇了摇头,给那个冤种小肥羊默哀几秒钟。
……
酒馆内光线昏暗。
清晨时分,这里的墙角随处可见宿醉者。
还有眼神狡黠的小扒手在四处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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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壮硕的酒保正抹布擦拭着牛角杯。
名为芬克的佣兵来到吧台前点了两杯麦酒。
旋即端着酒杯来到靠近无人角落的桌位。
朝暮觑着眼,双手环抱在胸前。
“先喝口麦酒润润喉。”
芬克端起酒杯畅饮了一大口,喉间发出畅快的吞吸声。
而朝暮却没有动桌上的酒水。
等到芬克擦了擦嘴巴,他的眼神蓦然变得锐利。
“这位小姐,你找猎空之隼有什么事情吗?”
如此奇怪的开场白让朝暮感到奇怪。
她没有着急回答,而是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你看起来和那些佣兵不太一样。”
“没猜错的话,猎空之隼在城里似乎捅出了什么篓子?”
从那些家伙的表情和反应,朝暮不难看出一些端倪。
懒得玩什么勾心斗角的文字游戏。
身为玩家,朝暮大可不必遵守那些原住民才需要遵守的规则。
自家男人成了她的底气。
所谓钓鱼先放饵。
只要能最高效的达成目的,放出一些诱饵也无所谓。
因此,她在说完这句话以后就反手拍出了信物。
看到那枚信物之后,眼前的中年佣兵神情再次变化。
旋即不动声色的用手掌压在徽记上,把东西推了回去。
“收起来。”
他露出手腕,上面有猎空之隼的纹身一闪而逝。
这纹身是魔法烙印上去的,可以随时匿去。
当前的情况很有一种“胶己人,无内鬼”的既视感。
猎空之隼是个盛产游侠、斥候的组织。
易容潜行只能算是基本功。
会有成员以佣兵的伪装身份玩一手灯下黑倒也不难理解。
收起徽记,朝暮小声补充道。
“猎空之隼什么情况?”
中年佣兵没有吱声。
只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然后才用耳语般的声音回答道。
“我不能离队太久。”
“你去黑莓旅馆,跟店主说要睡马厩,若他回答马厩不住猎隼,你就亮出徽记。”
朝暮微微一愣。
好家伙,还真玩出了接头的感觉。
不过她的面前跳出了一个名为【暗线】的支线任务。
全当眼前是游戏剧情了。
“好的,我明白了。”
她点点头,拍出一把秘银币,旋即果断的起身离开。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
中年佣兵气质陡然一变。
“有趣,新人吗?”
“那枚徽记看上去可有些年头了。”
“卡斯邦这趟浑水确实需要一些外力来拨弄拨弄了。”
“莫顿男爵在玩火,迟早会化为焚毁的灰烬。”
“只是苦了潘妮小姐,谁也没想到他才是卡斯家族看得最清楚的人。”
他在心中琢磨着,随手端起那杯朝暮没动的麦酒喝了起来。
当他走出酒馆时,就又恢复成了落魄佣兵该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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